複興社特務處的殺手們在外界的武裝支援下,成功的撤出了那所房子,一路奔波來到了新京火車站附近,找了一處僻靜的旅店暫時安頓下來。他們為什麼選擇這個地方呢?因為這個地方是三角地帶,三條大街分別通往火車站、東大橋、小南站,而且胡同較多,居民區大多數都是日本人,相對比較要比其他地方安全些。這裏的日本居民和中國老百姓的生活基本相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開荒種地,被稱之為日本農墾團,比老百姓還多了兩樣東西,就是步槍和軍刀,用他們自己的話說是為了自衛,防止偷盜和搶劫。用老百姓的話說,他們就是不上戰場的士兵,雖然沒有行軍作戰的士兵那樣野蠻殘忍,但是也經常會持槍騷擾當地的農戶,搶來雞鴨豬羊、蔬菜糧種等等,老百姓對他們也是恨之入骨,敢怒不敢言。
這支農墾團領頭的叫渡邊浩,軍銜是中佐,在日本是一名農業科學家,戰爭爆發後,主動請纓帶領農墾團到中國(滿洲國)開荒種田,要把這片侵略得來的土地徹底改變成日本附屬國。此人脾氣暴躁,自大,目中無人,但是種田的技術是一流的,經過他親手栽培秧苗,秋收結果要比老百姓豐收的多,還經常怒罵中國老百姓是木頭。他的翻譯官金哲是中國在日本的留學生,是渡邊浩的學生,此次回國一是給渡邊浩當翻譯,而是想把渡邊浩的栽種技術推廣到來百姓中去。
渡邊浩來到新京後,便把農墾團的住地選在這個三角地,和農區很近。他把附近的大田都種上了苞米高粱,還利用吉林水源開辟了很多稻田,並且拓荒百畝種上了蔬菜。農墾團給這塊死氣沉沉的土地帶來一片生機,解決了新京的自給自足的生活,剩餘部分還銷售到其他地方,給這個滿洲國創造出了繁榮景象。因此,渡邊浩得到了穀部照的賞識,並上報到日本天皇那裏,深得日本天皇的讚揚和宣傳,在日本本土上也掀起了向渡邊浩學習的熱潮,到了一九四零年五月,從日本本土又來了一大批農墾軍團,分別在奉天、哈爾濱等地大力開發開墾農業,一時間轟動了整個日本國,也推動了日本國內對這場侵略戰爭狂熱崇拜,不惜傾力傾巢來到中國,隨著戰爭不斷變化,日本本土的人力資源漸漸枯竭,日本首相東條英機立即轉變了戰略,把農墾團全副武裝起來投入了戰場上,但是並沒有扭轉戰爭局麵,相反的還把渡邊浩推行的種糧技術和開墾的土地荒廢了,引起了空前的慌恐,為了有效的解決日軍的補給問題,東條英機命令所有作戰部隊自行解決補給,就這樣日軍采取了每到一處就搶光,遇到反抗者就殺光,搶不走的就燒的光的政策,不僅把中國老百姓推進了水深火熱之中,還使日本百姓遭受了磨難,逐漸地引發了在日本本土和其他地區日橋的反戰情緒,在內外雙重壓力下,日本極端分子十分恐慌,采取了很多補救措施,甚至把本土反戰人士抓來進行活體細菌實驗,研究高端的生化武器,投放戰場上,但是還是改變不了侵略者永遠都沒有好下場的宿命。
一九四零年五月中旬,日本侵略軍分三路大軍進攻南瓜店與張自忠率領的第三十三集團軍進行了激戰,損兵折將五千多人。第三十三集團軍總司令張自忠將軍在激戰中身中數彈,壯烈犧牲。
柴榮無比悲傷的向猛虎隊員們宣布了這條消息,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淚水,說道:“同誌們,鬼子的血債是應該讓他們還回來的時候了,西南各個城市都打響了保衛戰,我們身在敵後,就是一枚鋼釘,應該把鬼子牢牢釘死在這裏,不能讓鬼子向南方前進半步。”
“隊長,我早就忍受不住了,這幫禽獸不如的東西,就應該讓他們血債血償。”彪子擦了擦激動地淚水說道。
“上峰命令我們配合地方武裝牽製渡邊浩的農墾軍團,不讓這支部隊離開新京半步。”柴榮說道。
“隊長,這支部隊有三千多人,武器雖然不如前線的鬼子先進,但是人數不少啊,我們的地方武裝力量分散,也就幾百人,何況武器數量也不足,沒有重武器,單憑人數我們就遜了一籌,怎麼和它抗衡呢?”大胡子問道。
“問得好,我也正為這個犯愁,不過我們還有一點優勢。鬼子的這支農墾軍,在數量上卻是比我們強大,可是我們想想,農墾軍是以耕田為主的防衛部隊,平時訓練也不多,作戰素質與前線上的鬼子肯定不一樣。而我們地方武裝最擅長打遊擊戰,應付這樣的部隊,應該不是很難,加上我們這支猛虎小分隊的協助,雖然不能殲滅它,但是牽製它還是可以的。我們的目的就是牽製,隻要這支鬼子部隊去不了戰場,我們就是勝利。”柴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