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和蝴蝶再次見到柳飛燕,把柴榮的計劃告訴了她。柳飛燕低著頭說道:“這是個很好的計,可惜我勢單力薄,恐怕起不了大作用,不過我還想試試。彪子兄弟,回去轉告柴先生,城內的事情交給我吧。”
“飛燕姐,你一個人怎麼可以呢,不行。”胡蝶急了,說道:“彪子哥,我也留下來和飛燕姐一起行動。”
“這個……難道唐業祖是鐵了心不出頭嗎?”彪子看著柳飛燕問道。
“我都好話說了一籮筐,可是這個老家夥就是油鹽不進呢?我也沒辦法。”柳飛燕想想就有氣,說道:“這個破組織液沒有啥好留戀的,不行我就退出來不幹了。”
“柳姑娘,咱們現在還不能意氣用事,雖然時間很緊迫,我看還應該爭取爭取,不到最後不要說放棄。”彪子說道。
“唉!這樣吧,彪子兄弟,回去和柴先生說,就算隻有我一個人,也會幫助你們完成任務的,目前我隻能做到這些了。”柳飛燕苦惱地說道。“如果有可能的話,劉誌應該是個不錯的幫手。”
“好吧,先這麼著吧,我們這就回去,晚上也許我們還會回到這裏,柳姑娘不管有什麼樣的結果,請務必來和我們見上一麵?”彪子此時也沒有啥好辦法,隻好交代柳飛燕幾句話,便和柳飛燕告辭,與胡蝶急急忙忙趕回柴記商行。
彪子把柳飛燕轉達的話對柴榮複述了一遍,等著柴榮拿主意。柴榮悶悶地摸著自己額頭,這個唐業祖確實是個難題。彪子和胡蝶默默地站在一邊,急得也是直搓手,自己又想不到好辦法,隻能瞪眼睛幹著急。
許久許久,柴榮才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兩位愛將,一字一句地說道:“再和柳飛燕聯絡,如果可能,讓她爭取一下劉誌。如果劉誌站在咱們一邊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是。”
“是。”
彪子和胡蝶應著。
“你們先去填飽肚子,休息一下,黃昏的時候出發,盡快聯係上柳飛燕。上級十分迫切的需要我們的幫助。”柴榮囑咐又囑咐的說道:“是好是壞,都要及時把消息送回來。”
“是。”
“是。”
兩個人也知道事情緊急,不多說什麼,急忙去吃過飯休息去了。
書表一事,話分兩頭。柳飛燕此時也是悶悶無語。自打和柴榮他們接觸,就感覺到了柴榮這些人要比唐業祖所形容那樣好多了,甚至柳飛燕自己都想脫離組織加入柴榮隊伍裏,隻有這樣才可能在鬼子麵前大顯身手,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來。
躺在床上,柳飛燕越琢磨越不是滋味,窩在這個破地方已經兩個多月了,刺殺一次都沒成功過。還險些把性命搭進去,要不是柴榮等在暗中相助,自己這邊所謂的藍衣社刺殺小組恐怕是……柳飛燕越想越覺得窩囊,狠狠地摔了一下自己的枕頭。
這時有人敲響了自己的房門。
“進來。”柳飛燕沒好氣地嚷道。
劉誌輕輕推開房門進來,緩步走到椅子邊,一把拉到身後坐下。“飛燕,你這幾天神色有些不對頭啊?怎麼回事?”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吧?閑操心。”柳飛燕看也不看劉誌,氣囊囊的回道。
“也是啊,你的事情我是管不著,可是……”劉誌還說下去,柳飛燕“噌”一下站起來,指著劉誌的鼻子,喊道:“沒有可是,劉誌以後少在我麵前指手畫腳的,管好你自己吧。”
“柳飛燕,你這是幹什麼?我們都是藍衣社的同誌,對待同誌,你怎麼可以這樣的態度呢?”劉誌也站起來,急了眼。
“我就是這個態度,你能把我怎麼樣啊?”柳飛燕對劉誌一瞪眼睛,喊著。
劉誌此時被柳飛燕幾句話嗆得,一時沒了言語,氣得一腳把椅子踢到了一邊,轉身就要離開。這個時候唐業祖推門進來,見兩個人火氣騰騰的,忙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呀?吵,吵的,有什麼好吵的?”
“組長,飛燕太不可理喻了。”劉誌回道。
“怎麼回事兒?飛燕。”唐業祖看著柳飛燕,奇怪的問道。
“心情不好,不想和他說話。”柳飛燕嘟囔一句。
“好了,好了。你們都坐下吧,先消消氣。我正好有話要說呢,劉誌你坐下。”唐業祖自己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柳飛燕撅著嘴,一屁股坐在床上。劉誌沒坐下,卻走到門口處,倚在門邊,抱著膀子站著。別以為劉誌是和柳飛燕賭氣才這樣的,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這個藍衣社刺殺小組,每一次有重大決定的時候,都是劉誌守在門邊,目的是耳聽外麵的動靜,做好防範。這樣的舉動是他們三人早就養成的默契。之所以他們三人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和這個做法有著直接關係。唐業祖很滿意他們的行動的一致性和警惕性,多年以來,一直以這樣的行動為驕傲,這個場合很自然的形成這樣開會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