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燕不滿唐業祖的做法,和唐業祖頂了嘴。在劉誌的勸說下,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組長,我們來新京的目的是什麼?”劉誌一笑,看著唐業祖問道。
“廢話,當然是和小鬼子鬥了。”唐業祖瞅了一眼劉誌,回道。
“既然是和小鬼子鬥,咱們也不用管他用什麼辦法,隻要能打擊鬼子就行,是不?”
“什麼意思?”唐業祖忽然發現自己被劉誌繞了進去,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劉誌,問道。
“我能有啥意思,我就是一個殺手,隻要能殺鬼子,我是不會管用什麼辦法的,至於什麼黨國的利益嗎?我覺得還不如殺一個小鬼子來的實在呢。”劉誌說道。
“說得好。”柳飛燕忍不住又插上一句。
唐業祖聞言剛要發火,轉念一想,劉誌說的也對,自己來新京不就是殺漢奸和鬼子嗎,至於用什麼辦法,隻要自己明白就行了,大可不必到處張揚。於是他按下心火,繼續聽劉誌說下去。
“組長,我們的行動方式,完全可以不向上峰彙報,再說上峰要的隻是結果,你去和上峰說這些過程不是自討苦吃、費力不討好嗎?”
柳飛燕在一旁聽著,心裏也非常佩服劉誌,說話一套一套的,很有道理,不禁對劉誌刮目相看了。其實柳飛燕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劉誌本來就是很聰明的一個人,遇事冷靜果斷、善於分析。隻是幾年的特工生涯讓自己變得更加冷漠無情了,但是敏銳的頭腦是絲毫沒變。
劉誌是唐業祖一手帶出來的,唐業祖自然知道劉誌的思維絕非一般,劉誌的一席話,這次卻深深的印在了腦海裏。回想在藍衣社的種種壓抑,唐業祖不覺得長歎一聲,說道:“唉……這些年來,我唐業祖雖然沒有做出什麼大貢獻,但是也算對得起戴老板了。你們可以決定做任何事,我卻不能啊!”
劉誌和柳飛燕也知道唐業祖為什麼要這麼說,當年三人組合的時候,唐業祖的母親就被戴笠請進了藍衣社,為此唐業祖曾氣憤難填。這些年過去,唐業祖依然不忘自己那年邁的老母親,由此可見唐業祖並非是無情無義之人,他把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藍衣社的工作中,就是為了給自己的老母親保留一個安全的生活環境,沒有他法,隻能這麼做。劉誌理解他,柳飛燕也理解他,雖然對唐業祖堅持自己的做法有很大的不滿,但劉誌和柳飛燕卻十分敬重唐業祖的為人子盡其孝的情感。爭歸爭、吵歸吵,最後還是不能放棄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憲兵司令部的會議室裏,大野正雄等正在開會,小泉花子和酒井愛坐在右邊,依次是趙世澤和馬蘭友。左邊坐著的是大野一郎、大野合子和孫奎、二喜。
大野正雄給小泉花子等人介紹著:“這位是犬子一郎,特高課課長。這位是小合子,特高課行動隊長。這位是警察局孫奎局長,這位是警察局新上任的鄭二喜副局長。”
小泉花子對大家一一點頭:“請多關照。”
大野正雄又對著左邊這四人,給大野一郎等四人介紹著:“這位是南京方麵派來的小泉花子課長,酒井愛中尉,趙世澤先生和馬蘭友先生。”
大野一郎等也一一點著頭。
介紹完,大野正雄看看這些人,又說道:“目前新京局勢不穩定,國民黨的殺手多次對大日本皇軍進行襲擊,已經有多名軍官被刺殺,至今還沒有找到他們的下落。這件事已經讓將軍極為生氣,責備了我們的無能表現,我作為憲兵部的最高長官,愧對天皇陛下的栽培,這是我們大日本皇軍的恥辱。我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