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奎帶著手下趕到站前客棧,二話不說進門就查房間,店夥計已經得到柴榮的囑咐,隻要孫奎一來問起孫老板,就讓夥計說孫老板已經把客棧兌給自己了。有了柴榮和孫老板的叮囑,店夥計很圓滑都就把孫奎給騙過。孫奎沒搜到自己的本家哥哥,心有不甘,把富貴和發子留在了客棧,他想在客棧裏給自己的本家哥哥來個守株待兔,並吩咐富貴和發子不用留活口,這樣就把孫奎歹毒的嘴臉揭露出來,也讓柴榮為除掉孫奎下了決心。
孫奎自己坐著黃包車回了警察局,心中更是焦慮不安,自己的本家哥哥在新京城內,就如一根鋒利的針一樣,刺得孫奎格外難受,恰如哽嗓咽喉的刺,咽不下吐不出,這個憋屈。
孫奎一走,柴榮和孫老板就趕回了客棧,見到富貴和發子,把孫奎歹毒心腸對孫老板一說,孫老板仰天長歎一聲“唉!”說道:“我還對他留有餘地,沒想到他是如此的絕情,這個弟弟不要也罷。”
“孫老板,對孫奎,咱們可是仁至義盡了,你也看到了,這個孫奎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跟著小鬼子禍害我們,幸虧他帶來的是我的弟兄,要不然孫老板可真是枉費了心血呀。”柴榮說道。
“隊長,我們怎麼辦?是留在這裏還是回警察局?”富貴問道。
“你倆就留在這裏吧,孫老板不死孫奎是不會甘心的,你倆要是回警察局,孫奎再派別人來,那麼孫老板可就成了菜板上的豬肉任他宰割了。”柴榮回道。
“柴先生,我總不能躲著不出來,生意得做呀,我該怎麼辦呢?唉!”孫奎又是一歎,說道。
“孫老板,客棧的生意自然要做,孫奎也不能不防,這小子心思重,說不定再殺個回馬槍,到時候富貴和發子就是想保護你,恐怕也無能為力了。”柴榮說道。
“我總不能這樣躲著呀,這得躲到啥時候是個頭啊?”孫老板無奈地說道。
“孫老板,孫奎的事情切不可操之過急,容易打草驚蛇,你暫時還躲起來,等我準備好了,我會幫你除掉這個狼心狗肺的家夥。”柴榮說道。
“也好,客棧就讓小張打理吧。”孫老板說道。
“孫老板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親自除掉孫奎的。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孫老板咱們先離開客棧吧?以防萬一。”柴榮說道。
“好吧。”孫老板應著就隨著柴榮出了客棧,富貴和發子送兩個人出來,富貴問道:“隊長,什麼時候動手告訴我倆一聲啊。”
“你倆就消停地當好你的警察吧啊,沒你們啥事。”柴榮可不想好不容安插在警察局裏的釘子給拔了,不能讓富貴和發子參與進來,於是他又說道:“警察局裏,你倆還得多照應著點兒呢,別啥事都操心了。”
“明白。”富貴急忙應道。
“你倆就守在客棧,我估計今晚孫奎就會帶人突擊客棧,你倆也精神著點兒,別讓孫奎禍害老百姓就行。”柴榮又囑咐道。
“放心吧隊長,我倆會阻止他的。”
“那好,我和孫老板先走了。”
柴榮把孫老板送到藏身地,又招呼黃包車趕回了柴記商行。回到商行,柴榮急忙找來大胡子,彪子,劉誌把孫奎的問題說了。
“這小子,真不是東西。”大胡子說道:“要不,我一槍要了他的命得了。”
“咱們不能在這個地界兒開槍,我看不如把他騙到這裏宰了他。”彪子說道。
“兩位兄弟,這兩個辦法都不行,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在商行裏失蹤了,這不等於告訴鬼子使我們殺了孫奎嗎?”劉誌說道。
“這小子狡猾著呢,想對他動手確實不太容易,就算對他動手,現在還為時過早,我們現在是想辦法讓他鬆懈下來,到時候殺他個措手不及,讓他做夢都想不到,這件事情是咱們給他下的套。”柴榮說道。
“哈,原來隊長早就有了計較了。”大胡子一樂,說道。
“還沒有,我要是有辦法了,也用不著和你們商量了。”柴榮確實還沒有想到辦法,隻能如實說道。
“要說這事兒,看似挺簡單的,其實不然,我們一動他,就會引起鬼子的懷疑,在鬼子的眼裏,我和孫奎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孫奎出事兒了,也等於把我牽扯進去一樣,鬼子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柴榮說道。
“這次糧食問題,就已經引起了鬼子的警覺,也多次對咱們商行進行搜查,這是大野正雄恢複原職以來,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新京城內的反日分子連根拔起,我也讚同隊長的意見,暫時不要動孫奎,等待一個最佳時機再除掉他。”大胡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