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榮不動聲色的走到這個皇協軍麵前:“兄弟,我們就是商人,根本就和抗聯挨不上邊,您看我的商行就在二道溝三角地,您可以去驗證一下。”
“放屁,老子隻管守著城門,沒那閑工夫去什麼商行,還是把手舉起來吧?等我檢查完了自然會放你們進城的。”沒想到這個皇協軍不買賬,罵罵咧咧地就奔柳飛燕過去。
柴榮也急忙跟著過去,眼看著這家夥的手不懷好意地伸向了柳飛燕的胸前,柴榮一把抓住這個家夥的手腕:“兄弟,用不用我給憲兵司令部大野司令官打個電話呀?”
“誰?”這個家夥一聽,伸出去的手不敢再動了,愣了好半天。
剛才說話不耐煩的那個皇協軍見狀,走過來扒拉一下愣神的皇協軍,不滿的說道:“哥,咋了,咋不搜了?”
“啊?搜?搜個屁。放人。”果然大野正雄的名頭起了作用,這小子雖然是二丈金剛對柴榮摸不著頭腦,但是既然是憲兵司令的人,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造次。
柴榮等沒等這些皇協軍回過神兒,就大搖大擺地進了城門。在他們的身後還不停地傳來聲聲埋怨。
“媽的,就這樣放了他們?”
“你娘的,不放?你敢得罪嗎?”
柴榮等人聽進耳朵裏,互相會心地笑了。
柴榮等人回到柴記商行後,聽到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張喜才的皇協軍已經駐紮在新京,以前那些李華堂的手下基本都被編進了張喜才的隊伍,而協同守城門的警察也被換掉,現在守城門的都是張喜才的人,就連憲兵隊也撤了下來。
“好家夥,我們出去這幾天,新京城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我說嘛,守城門的那些偽軍怎麼這麼陌生呢。”彪子恍然大悟一樣,嚷嚷著。
“二虎,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些天店裏隻有二虎守著,城裏發生的情況也隻有二虎知道,因此柴榮問著二虎。
“具體的,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昨個兒二喜帶著警察來商行,告訴我說,那個叫張喜才的皇協軍副司令,接管了李華堂原來的防務,還說讓咱們以後謹慎點兒。”二虎回道。
“隊長,是不是小鬼子已經知道李華堂被我們殺了?”胡蝶冒出一句。
“不可能,猛虎小分隊重創了李華堂的隊伍,這個小鬼子知道,我認為這個大野正雄可能是要放棄李華堂了,臨時把張喜才的人馬搬到了新京城,幫他做防務。”彪子說道。
“有道理,但是孫家大院的事情,也瞞不了小鬼子多久,我們首要問題還是抓緊時間找到實驗基地,爭取早日毀掉它。”柴榮說道。
“隊長,咱們不是偵查出來這個實驗基地就在大廣監獄嗎,幹脆就給他來個痛快的,我們衝進去炸了它。”二虎說道。
“鬼子的兩個中隊在監獄守著,戒備森嚴,我們就是衝進去,又怎麼能躲開鬼子的交叉火力網?別說進實驗基地了,就算進了監獄的大門,我們也隻能束手待斃。硬衝肯定是不行的。”大胡子說道。
大夥兒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柴榮是默默不語緊皺眉頭。
“如果有進監獄的路線圖就好辦多了。”柳飛燕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的話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你們看著我幹嘛?我又不是線路圖。”柳飛燕撇了撇嘴。
“我們就搞一個監獄線路圖。”柴榮說道。
“怎麼搞?”
柴榮沒回答,看了看二虎問道:“這幾天張家兄弟來過沒有?”
“來過兩次,見你不在什麼也沒說就走了。”二虎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