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魚疼痛,嘶喊不已。
趙金水躲開鱷魚的嘴巴襲擊後,驀然間又向鱷魚的身上衝去,企圖趁它受傷的時候,再次給予它致命一擊。
眾人看到趙金水騎到鱷魚的身上,紛紛效仿趙金水,撲到鱷魚身上,企圖一同用力壓倒鱷魚。
一瞬間在場的五六個囚犯除了崗村小野外,都紛紛壓在鱷魚的身上。
一時鱷魚動彈不得。
格倫沃趁機揮著鐵劍對著鱷魚的腦袋一陣瘋狂的猛刺。
鱷魚哀嚎不止,身子猛然間一用力,直接把壓在身上的五六個囚犯,包括趙金水在內,全部震了下去。
但是格倫沃已經刺穿了鱷魚外表堅硬的外殼,恐怕也正是這一擊,讓鱷魚刺痛之下,用出了渾身的力氣,把趙金水等人震下去。
隻是隨著它的猛然用力,那腦袋上的鮮血猶如噴泉般,瘋狂地往外四溢。
鱷魚身子搖晃不定地往前匍匐前進,它的眼神都開始失去光芒。
趙金水看著這一狀況,知道這家夥到了即將死亡的時候,不由鬆了口氣。
囚犯們更是忍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劇烈地大口揣著粗氣。
此刻,場地包括趙金水在內,就剩下五個囚犯依舊完好無損地活著,這五個裏麵包括趙金水,格倫沃,崗村小野,另外還有兩個皮膚黝黑的非洲大漢。
這兩個非洲大漢體格魁梧,身手靈活,頭腦也異常機靈,他們兩個一直跟隨於趙金水左右,能活下來完全是依賴趙金水。
趙金水對此不予理會,他知道人都有著強烈的求生欲望,不管過程如何,他們永遠隻在乎結局,隻要活到結局,那就最好的表現。
就在幾個人正陷入短暫的休息時,左側的閘門又被緩慢拉開,果然如格倫沃所言,他們必須的麵對三隻巨型鱷魚的挑戰,才能進行到第三場的混戰,隻是在場的人數就剩下這麼寥寥幾個人了,再繼續跟鱷魚戰鬥,豈不是很無聊了?
一時台上的觀眾們紛紛抱怨,“下麵就剩下這麼幾個人了,繼續進行淘汰賽還有意思嗎?這根屠殺遊戲還有什麼區別?”
“嗨,夥計,別抱怨,這本來就是屠殺遊戲!”
就在趙金水把目光轉移向開閘的大門時,並沒有從裏麵走出什麼野獸之類的東西。
“什麼情況?鱷魚呢?怎麼沒有看到鱷魚?”一個黑人大漢看著趙金水不解地詢問。
“別說鱷魚了,連個蚊子也沒有看到!”另一黑人回應道。
趙金水也是不解把目光轉移向格倫沃。
格倫沃也是一臉的疑惑,顯然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從未遇到過,突然他意識到什麼,不由自言自說道:“不應該,不應該啊!”
“什麼不應該?”趙金水急忙問。
“莫非是怪獸要出場嗎?這麼說來,戰鬥的次序也被打亂了?”格倫沃忍不住回頭看向菲利普。
格倫沃在注視菲利普的時候,菲利普也在注視著格倫沃,兩人四目相對,像是摩擦出萬道光芒般。
趙金水看著兩人的目光露出疑惑的神色,他知道格倫沃得罪了菲利普,才被無情地貶到這裏,至於是如何得罪的,趙金水就不知道了,他覺得這兩個老家夥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否則格倫沃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原來就在之前的戰鬥快要結束的時候,菲利普就通知人,改變戰鬥的規律,直接取消第三場的混戰,進入第四場的怪獸屠殺。
“是怪獸要參與到戰鬥中來嗎?”趙金水盯著閘門詢問道。
格倫沃說:“不錯,怪獸要出來了,這個家夥不但體格龐大,而且非常變態,我們必須的小心應付,否則難逃一死!”
趙金水沒有任何的不屑,也沒有自負的以為自己可以單挑怪獸,他隻知道怪獸是個人,具體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就不知道了,在未知的危險前,趙金水一向保持強烈的警惕,以防發生不測,給自己帶來莫名的不安與危機。
閘門被拉開,怪獸卻遲遲沒有出來,眾人懷著恐懼與不安,緊緊地盯著漆黑的洞內。
這些人基本都看過怪獸的樣子,所以對於怪獸骨子裏充滿了恐懼。
就在眾人陷入恐慌中時,怪獸從漆黑的閘洞裏麵緩慢地走了出來。
怪獸的強勢出擊,頓時贏得台上的觀眾們一陣嘶吼,他們紛紛站起來,看著怪獸,大聲吼叫,“怪獸!怪獸……”
菲利普有些玩味地看著場中的幾人,雙眼不由閃爍中不屑的神色。
“格倫沃,你不是想跟我爭地位嗎?那麼我就讓你死在這裏!哼,想奪得我的位置的人多得是,但是無論如何他們可以參與爭奪,你卻不能!”菲利普看著場中的幾人,雙目露出猙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