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還以為你準備一直縮在腦殼裏麵,假扮一名王八呢!”蕩婦看到鐮刀的一眼,嘴角泛起譏笑,那說話的語氣更是充滿鄙視。
“你不但吃胖了,而且罵人的功夫也長進了!”鐮刀冷冷地說道。
“廢話少說,看刀吧!”蕩婦說著,便揮著短刀快速向鐮刀衝去。
鐮刀冷哼一聲,雙手黑漆漆的鐮刀靈巧般在手裏一陣旋轉,隨之陡然而停,猛然發力向蕩婦衝去。
兩人速度奇快,眾人隻看到一陣陣的人影掠過,隨後寒芒閃爍,叮當相撞,一番進攻後,兩人紛紛後退。
蕩婦的胸前因為先前被子彈打穿,導致流血過多,這會一番進攻後,明顯感覺氣血不足,頭腦一陣眩暈,被鐮刀用手裏的兵器在後背又劃開一道。
蕩婦雖然受傷,但鐮刀的身上也添上了傷口,那道傷口是被蕩婦在閃爍間的進攻中,一刀劃開左肩,導致鐮刀左肩疼痛不止,活動不便。
兩人一瞬間的進攻可謂是各有所傷,隻是蕩婦略勝一籌而已。
如果不是她胸前先前受傷的話,恐怕這後背的一刀已經被她閃開,奈何胸前的彈孔讓她劇痛不已。
“看來你的身上已經有了傷口,如果識趣的話,就乖乖束手就擒,這樣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給你個痛快!”鐮刀冷冷地盯著蕩婦說道。
“哼,你個吃裏扒外,見錢眼開的家夥,你覺得我還會再信任你嗎?看刀吧!”蕩婦一咬牙關,便再次向鐮刀衝去,那雙眼散發出來的殺氣讓鐮刀不寒而栗。
“我就知道你看錯我了!看來我隻能成為你眼裏的那個家夥了!”鐮刀神色冰冷,嘴角泛起殘忍的弧度,“既然如此,那麼就別怪我出手不客氣了!”
言罷,鐮刀雙手緊握黑漆漆的鐮刀,猶如死神的收割般,驟然間向蕩婦橫掃。
蕩婦神色冰冷,短刀相迎,一把架開鐮刀後,淩空飛起一腳,便狠狠地踢在鐮刀的胸前。
鐮刀措手不及,被踢個正著,一時後退不止。
蕩婦趁機猛然發力,雙手短刀閃爍間劈向鐮刀的腦袋。
鐮刀急忙躲閃,驀然一個趔趄,身子重心不穩,向後倒去。
蕩婦內心一喜,短刀在手裏挽起一個弧度,隨之花式旋轉,幽光閃爍,在鐮刀的雙目驚駭中,來到了鐮刀的脖子前。
鐮刀內心大驚,想要躲閃,然而重心不穩,雙手壓根用不上力道,等他雙手揮起鐮刀的時候,直覺眼前寒光一閃,他的人頭便在不甘與絕望中,淩空飛起。
而就在頭顱淩空飛起的前一刻,他右手的鐮刀也狠狠地從蕩婦的後背直直地插入裏麵。
隨後鐮刀徹底斷氣,但是那緊握的雙手依舊狠狠地抓著鐮刀把,導致鋒利的刀口直接從蕩婦的後背拉開一道三四公分的傷口,那後背的脊椎骨更是被鋒利的刀口給攔腰拉斷。
“啊!”
一時,蕩婦疼的撕心裂肺。
就在這時,黑森帶著一幹手下,闖入了大院,鐮刀死去的那一幕他恰好看到,不由瞪大雙眼,喊道:“鐮刀……你這個臭女人,我要殺了你!”
蕩婦正疼的撕心裂肺,赫然看到黑森帶著一撥人進來,不由吃力地揮起短刀就要向黑森拋去。
哪隻黑森壓根不給他拋棄的機會,一把抓起旁邊士兵手裏的機槍,對著蕩婦便是一陣瘋狂的射擊。
蕩婦揮著短刀,慘笑一聲,一頭倒在血泊中。
看到蕩婦倒下,一旁的毒蛇成員紛紛鬆了口氣。
黑森也忍不住鬆了口氣。
此刻周邊的地獄成員已經死傷殆盡,現場一切含有危險的都被清理的差不多。
黑森冷芒閃爍,對著毒蛇成員們喊道:“現在不是放鬆的時候,立刻清點現場,查看一切帶有威脅的東西!但凡有反坑著,一類格殺勿論!絕不饒恕!”
“是,隊長!”勝利的喜悅衝刷著這些人的心靈,以至於他們幹勁十足,沒有感到任何疲憊。
“報告隊長,這裏就發現了死去的買買提,恐怕萊克布丁已經逃離這裏了!”這時一名成員向黑森報告自己的發現。
“買買提死了,萊克布丁生死不明?不行,不能讓這個家夥活著!”黑森一番思考後,立刻對著那成員喝道:“繼續搜查周邊區域,無論如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次絕對不能放鬆警惕,以免後悔莫及!”
“是,我們這就搜尋周邊!”那些成員兵分多路,地毯式地搜索。
黑森絕不容萊克布丁繼續苟活著,地獄這次出動這麼多的兵馬,大動幹戈,就是要鏟除地獄組織。這次為了名正言順,完全是打著為高戰報仇的幌子,而除去這個潛在的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