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淩寂找了些治療燙傷的靈藥敷在顧橫傷口上,顧橫的生命氣息才慢慢恢複過來。
“媚兒姑娘,我看我們不如放了他吧!看他嘴硬成這樣,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了。”連淩寂都對顧橫升起了憐憫之心。
“開什麼玩笑?他嘴硬,我還要很多東西都沒有使出來呢!”花媚兒蹙眉道。
她擔上了刑訊欲宗傳人的名頭,最後卻什麼都沒有得到,怎麼可能?就是現在淩寂要放棄了,她花媚兒都不會放棄。
“對了,我沒來的時候,你不是已經想好了要拷問他了嗎?有什麼手段使出來啊!”花媚兒好奇道,眼睛深處卻有莫名的光芒閃爍。
現在她才發現,淩寂除了口頭上的話,似乎還沒有什麼實際的舉動啊!到現在為止,就是她的斷魂椒將顧橫折磨得欲仙欲死,淩寂如今好像又想打退堂鼓了。要是將來事件爆發,他淩寂完全可以把事情完全推到她的身上啊!畢竟他淩寂除了口頭侮辱,其他什麼都沒有做。
“有媚兒姑娘金玉在前,我那好意思獻醜啊!”淩寂似乎羞澀的笑了笑。
花媚兒如花一般的笑容,露出兩顆小虎牙,道:“南宮先生,客氣了。我相信,以南宮先生足智多謀、神機妙算,自然不可能不準備充足就來刑訊欲宗傳人的!”
“我哪裏有什麼準備啊!就是瞎鬧而已!”淩寂再次擺手道。
“南宮先生,我相信你從來不會讓人失望的!”花媚兒咬著牙道,眼睛泛著危險的光芒。
淩寂見再挑逗這小野貓隻怕她就要發狂了,收起了羞澀的笑容,道:“好吧!在下就獻醜了!”
他拿出了一個黑色小瓷瓶。
“這是什麼?”花媚兒問道。
淩寂神秘一笑,道:”還記得我們曾經遇到過一隻腐蝕毒蛙嗎?當時我取了它的蟾酥就放了它。“
花媚兒點了點頭,事情也就發生在幾天前,她當然沒忘。
“而我剛好知道一位奇藥是由腐蝕毒蛙的蟾酥做主藥的。”淩寂臉色再次浮現了那種羞澀的麵容,道:“蝕骨蟾酥!”
“它是一種作用於人骨髓裏的毒藥。發作時,使人骨髓仿佛是在被無數螞蟻噬咬一般,又麻又癢又讓人痛到不欲再世為人。偏偏它又是在骨髓中發作,讓你癢不知道何處去抓,痛不知道何處護,生不如死!”
花媚兒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人也是絕世狠人啊!這蝕骨蟾酥的毒辣不遜色她的斷魂椒分毫了,而且還有過之。
看著淩寂那還假裝羞澀的麵容,花媚兒翻了翻白眼,你這種毒藥都擺出來了,還裝什麼純潔啊!
……
在顧橫幽幽醒來之後,渾身疼痛,腦袋也有些昏沉。
原先那腫脹如磨盤的臉也恢複了不少,就是大大小小的傷痕都已經結了疤。
“可愛的小寶貝,你醒了?”輕柔的聲音在顧橫耳中卻比厲鬼的嘶嚎還要恐怖,立即使他不停的打哆嗦,無比驚慌的大聲喊叫道:“別過來,你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