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男孩滿臉陰沉,似乎對她的所作所為還很有意見,甚至都開始對她產生反感和厭惡了,隨即不耐煩地說道。
看見她依然還在“演戲”,這個男孩開始有一絲擔憂了,隨即盡皺著眉頭,連忙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務室?”
隻見男孩連忙扒開公孫雨沫的褲腿角,發現在她的膝蓋上有塊較大的傷口,在傷口之間還隱隱流出血來。
這時,男孩也開始著急起來了,隻見公孫雨沫臉色微微泛黃,疼痛感也愈漸強烈,就連額頭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大。
男孩下意識地脫下了公孫雨沫的鞋子,隻見她的右腳的腳踝上有一個較大且鮮紅的血跡,已經將她的半隻襪子給染紅了。
“沒想到報名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我怎麼這麼倒黴呀,嗚嗚嗚……”
隻見公孫雨沫滿臉地痛苦,滾燙的熱淚瞬間就滴落了下來,吧嗒吧嗒,抽泣的聲音有些微弱,傷心得猶如喝淚人兒。
這時,男孩妥下了臉,隨即快速地扶起她,被了起來,愈發著急地向前走去。
“你,你這是幹什麼?”公孫雨沫愈發哽咽地抽泣著,看著這個男孩背著自己朝著醫務室跑去,她的心裏感到有一絲的疑惑和溫暖,他明明可以推卸掉自己的所有責任,甚至都可以棄她於不顧,可他為什麼還要這麼“照顧”自己呢?
“喂,你可不要亂想啊,我是看你受傷了才送你去醫務室的,別忘了,我可是法學係的學生啊,照顧新來的學妹是應該的。”
男孩一路奔跑,深深地大喘著氣,一刻也不得停歇,背起公孫雨沫,繼續向前跑去。
“那,你叫什麼名字?”
公孫雨沫擦了擦眼淚,抽噎著歇住了眼淚,倔強地擦幹了臉上的淚痕,隨即抽噎著問道。
“謝禹霖。”
男孩眼神堅定地盯著前方,大喘著氣,向前快速地跑去,隨即哽咽著說道。
“原來你叫謝禹霖啊!”
公孫雨沫趴在他的背上,緊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受了傷的腳,隨即抽噎著說道。
“那你叫什麼名字,”謝禹霖好奇地問道。
“我啊,我叫公孫雨沫,我爸爸說‘公孫’這個姓氏非常罕見的,至於我的名字是怎麼來的,我爸爸說,這是取自唐朝的詩人李賀的《崇義裏滯雨》裏麵的‘瘦瘦秣草敗,雨沫飄寒溝’裏麵的這麼一句。”
雨沫全然忘記了腳上的傷痛了,腦子裏飛速地思考著,隨即滔滔不絕地說道。
停在一棵大樹下的一個女生正死死地盯著眼前的謝禹霖背著公孫雨沫跑開了她的視線,眼前的這一幕仿佛還停留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臉上不免多了一絲懊惱,想起他們剛才的樣子,她的心中不免多了一份醋意。
“喂,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會考到這所學校來的,要知道,這所學校可不是誰都能考得進來的,就連恒大的學霸也沒考進來呢!”
謝禹霖不經意間問了她這麼一句,也不知怎麼的,他開始對這個女孩產生了那麼一絲的變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好奇心在作怪,總覺得自己對她有一絲揮灑不去的好感,愈發地想要去了解她。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呀,再說了,這是我個人的隱私,你憑什麼問我?”
公孫雨沫一口就回絕了他,想起剛才謝禹霖撞傷了自己,公孫雨沫就氣不打一處來,索性把頭扭了回去。
“切,不告訴我就不告訴我唄,神氣什麼,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謝禹霖一臉地怨氣,心中很是不痛快,表麵上看好像平淡無事的樣子,可嘴裏一直叨叨個不停。
忘記了剛才的小怨氣的公孫雨沫開始沉寂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想起當年為什麼要來這所大學,她的心裏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會做的笨女孩,雖然有著萬貫家財,還有一個“鑽石王老五”一樣的老爸,可是即使是這樣,也不能讓她高興起來,也不知怎麼的,心中猶如千年寒冰一樣,從未被解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