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雨沫沮喪地點了點頭,又低聲說道,“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
“說吧,你今天到底去哪兒了,”一旁的趙藝言也突然問道。
“我,我去遊樂場了,”雨沫緊張地說道。
“你去遊樂場幹什麼,”沐米尋跟陳紫函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我隻是去玩玩而已,”雨沫尷尬地說道。
“你就為了應澤暉的那點破事兒煩惱,所以才去的遊樂場,對嗎,”趙藝言又問道。
“也不全是,”雨沫又說道,“就是有點心煩意亂的,想出去走走而已。”
“雨沫,我很好奇,你跟應澤暉到底是怎樣認識的啊,”陳紫函好奇地問道。
“算了,還是不說了吧,”雨沫低沉地說道,“都已經過去了,還提它幹什麼呢?”
“唉呀,雨沫,你就說吧,我們真的很想聽,”陳紫函哀求道。
“唉,這些事情有什麼好提的嘛,都已經過去了,再提起來還有什麼意義呢,”雨沫又繼續說道。
“哎呀呀,雨沫,我們真的是很想聽嘛,你就跟我們說說唄,”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們了,”雨沫無奈地說道。
“我跟應澤暉五年前就相遇了,當時,我們倆也隻有二十幾歲而已,”雨沫又說道,“當時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他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他對我說過,隻要我願意跟他在一起,他一定會給我更多的愛。”
“這不是挺好的嘛,”陳紫函又說道,“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唉,終歸到底還是我自己造的孽啊,,”雨沫輕歎道,“當時,他生了一場大病,全身發熱,高燒不止,而我為了陪他,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家,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寸步不離地照顧著他。”
“沒幾天之後,他的病好了,可是,他卻變了,”雨沫又繼續說道,“一場大病之後,他變的忽冷忽熱,脾氣變得非常暴躁、冷漠,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時好時壞,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陳紫函疑惑地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雨沫搖了搖頭,又繼續說道,“我隻記得,他以前是一個非常誠實的人,可自這場大病之後,他竟然開始說謊了。”
“我知道,他其實根本就不想說謊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到他說謊的時候,我的心裏就像被針紮了的一樣,雖然我很愛他,可是我……”
雨沫低垂著頭,哽咽著說道,“我沒想到,自從他進了我家之後,他就開始慢慢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到最後,就開始對我家的財產動起了邪念……”
“他說過,要帶我遠走高飛,不論我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隻要我心裏有他,他心裏有我就可以了,可是,他……”
雨沫激動地低著頭,眼眶中不停地流出熱淚,聲音也變得顫顫巍巍的,就好像一片憂鬱的藍色海洋一樣。
“他怎麼了,”一旁的陳紫函問道,“你們倆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雨沫緊閉著雙眼,淚水順著臉頰流下,通紅的臉色略顯惆悵,如同水中蓮花剛經曆了風吹雨打一樣。
“好了,雨沫,別難過了,”一旁的沐米尋安慰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畢竟,這也不是你的錯啊!”
“是啊,”陳紫函也隨即附和道,“既然他傷害了你的感情,你又何必再跟他糾纏下去呢,有我們在你的身邊,他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不過,我有件事情特別好奇,”一旁的趙藝言突然說道,“你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哥哥啊?”
這時,雨沫又低下了頭,驚慌失措的她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趙藝言突然提出來的問題。
“他……”
身旁的沐米尋跟陳紫函突然問道,“雨沫,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怎麼一提到你哥哥,你就這麼緊張啊?”
“他,他當然是我的親哥哥了,我怎麼會緊張呢,”雨沫突然抬起頭來,驚慌失措地看著麵前的沐米尋跟陳紫函二人。
“好啦,咱們也別為難她了,”一旁的沐米尋突然說道,“既然雨沫都已經回來了,咱們也別總是針對人家雨沫了。”
“是啊,”陳紫函也隨即附和道,“雖然中間出了點小小的誤會,但是雨沫都已經回來了,不是嗎?”
“什,什麼小誤會啊,”雨沫突然問道。
“呃,這,這可不好說……”
陳紫函頓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