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到底是誰?”男人跌坐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臉。
“那個小丫頭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墓主人啊,你們妄想拿我的東西,居然不認識我。”魔月明靠在一棵樹上,動作妖嬈而迷人,但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欣賞。
餘下四個男人一臉驚恐的看著魔月明,一臉的懊悔。
“怎麼,一聽說我是墓主人,就變了臉色了?”魔月明一臉愜意的靠在樹上,似乎很享受他們的表情。
“你……你……你……”受傷的男人跌坐在上,你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說完話。
“我什麼?”月明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眼中滿是戲謔。
男人艱難的爬起來退後幾步戒備的看著她,“你不是說要送我禮物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聽到這話,另外四個男人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顯然,他就是那個豬隊友啊,專坑隊友。
“嗬,那你也不是說過,就算我要你的命,你也不眨一下眼睛的,我隻是挖了你的雙眼,你怎麼就計較了呢?”月明露出一副傷心欲絕的神色,卻再也沒有人在意。
“我……”那個男人還想說什麼,最後卻什麼都沒說。
月明不在看他,而是看向我問道:“小丫頭,你還要保護這些人嗎?”
突然被問到這個問題,我一時也答不上來。
就在之前我確實想過要放棄他們,可內心的使命感並不允許我這樣做。仿佛隻要我選擇拋棄他們,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也是,這些人這樣冥頑不靈,而且還癡心妄想。這樣的人留下也沒什麼用,不如讓他們陪我玩玩,還能提現一下他們的價值。”月明身形一閃,就落在那個被挖了雙眼的男人身邊,邪魅一笑,“少了那雙充滿貪婪的雙眼,看著確實順眼了很多。”
見此,另外幾個男人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我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這一刻仿佛我是一個局外人,眼前就是一出戲,表演著悲歡離合。
腦海裏忽然閃過無數失去人性的事,小羽的死,之前在河邊那些用活人做實驗還有許許多多我曾經聽到過的。
越是這樣想,我越是覺得守護他們不值得。
可同時,心底也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我不能放棄他們,絕對不能放棄。
一時之間,兩種聲音不斷的交織,我痛苦的蹲在地上捧著頭。
就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一個熟悉的懷抱將我抱住,柔聲道:“沒事了,沒事了。”
感覺到安心,我閉上雙眼靠在他的懷裏很快就睡了過去,後麵發生了什麼我一概不知。
等我醒來時,裴以欽就坐在我身邊,他看起來很疲憊,但精神很足。
見我醒來,他忙道:“怎麼樣,餓了嗎?”
我搖搖頭,沙啞著聲音問道:“你怎麼在這裏?”他不是還有很多事要忙嗎?
“雲舒回來拿她的戰戟,我知道你遇到了危險,所以就來了。”他心疼的摸了摸我的臉,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隻可惜我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不能幫你對付那些人。”
我忙捂住他的嘴,“這是我該做的,怎麼能讓你來幫我。”我靠在他懷裏緊緊抱著他的腰,“你隻要在我每次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給我一個擁抱,一個鼓勵就夠了。”
“玉言。”他低低的叫出我的名字,纏綿悱惻,讓我心動不已。
“以欽,有你真好。”我靠在他的胸口,因此沒有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
靜靜的擁抱了一會兒,他放開我,“你先躺一下,我去準備點吃的。”說著他就要走,我忙拉出他,“對了,那個女鬼和那五個人怎麼樣了?”
“放心,已經沒事了。”裴以欽揉了揉我的頭發,轉身消失在房間裏。
我躺在床上,睜著雙眼看著天花板發呆。
隻要裴以欽在我身邊,我就可以做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擔心。
“玉言。”雲舒的聲音忽然傳來,我忙別過頭去,就見雲舒穿著一身黑色的鎧甲站在我床邊。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女將軍,腦子裏隻有一個詞,那就是酷!
“雲舒,你這身真是帥呆了。”我就像個花癡一樣盯著她,淡定如雲舒,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正色道:“你這樣獄主會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