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打開門回到房間,就見裴以欽已經換上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見我進來,指了指床上的禮服道:“換上它,我們去見一個人。”
看向床上,我這才發現那裏還放著一件純黑色的衣服,隻有衣領上鑲嵌著亮晶晶的鑽石,在燈光下發出熠熠光輝。
沒有女人不喜歡漂亮的衣服,我也一樣。在看到這件衣服的第一眼,我就很喜歡。
“可是我能穿上嗎?”我看了看自己的腹部,有點擔心。
“當然可以,去試試吧。”裴以欽拿過衣服遞給我。
我接過衣服換上,走出來之後,就看見裴以欽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我的眼光果然不會錯,黑色很適合你,就像是地獄深處走來的公主,耀眼無比。”
被他誇獎了一番,我好笑道:“什麼時候,你也學會這些讚美的詞彙了?”
“這不是誇獎,這是發自內心的體會。”裴以欽一本正經,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我低頭看了一下腹部,沒有特別明顯的隆起,同時不覺得難受才抬頭看向他,“好,那我就接受了,但是你要去見誰?”
“當然是能做主的人。”裴以欽神秘莫測一笑,又拍了拍手,一個拿著化妝包的女孩子就推門而入,謙卑道:“金小姐,還請坐下讓我為您上妝。”
要不要這麼正式啊?
雖然心中疑惑,我還是聽話的坐下,我也很想看看化上妝容之後的自己是怎樣的。
這一坐就是半個小時,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化妝的女孩子開口道:“好了,您可以站起來了。”
我沒有立刻站起來,而是拿過鏡子仔細的看了一眼,發現這裏麵的人美的都不像我了,特別是眼睛,看起來特別有感覺。
難怪人家說,沒有醜女人,隻有懶女人。
“這真的是我嗎?”我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敢置信道。
“當然是您,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女孩子微微一笑,拿過我手裏的鏡子放好之後離開了。
裴以欽從外麵進來,目光就一直定在我身上,就在我以為他會讚美我的時候,他輕笑道:“果然還是不化妝比較自然,這樣看起來仿佛老了五歲。”
莫名就被說老的我立刻反駁,“就算老五歲,我也不老!”
這話可不是吹牛的,我現在還不到十九,就算再老五歲,也才二十四而已。
“好好好,你不老,換上鞋子走吧,晚了就趕不上了。”說著裴以欽拿出一雙繡花鞋放在我麵前,鞋子很精致,而且和今天這套衣服出奇的搭配。
我船上鞋子走了一下,很合腳。
“這些是你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我看向裴以欽道。
“別管這些了,好看就醒了,我們走吧。”說完他攬著我的腰打開門。
一下樓,全部的人視線都落在我身上,有驚豔的,也有嫉妒的。對於他們的目光,我視若無睹,一路走到車前,裴以欽為我打開車門。
上車之後,我靠在裴以欽的肩膀上睡了一路。
直到裴以欽在我耳邊喊道:“到了。”我才睜開眼睛醒來,一睜眼,入目的就是金碧輝煌的酒店,旁邊還停著無數車輛。
“這裏是哪兒?”我迷茫的問道。
“進去就知道了。”裴以欽先下車,為我打開車門,然後朝我伸出手,動作優雅卻不似國外的紳士,而是我們特有的民族禮儀。
我將手放在他的手裏,慢慢起身下了車。
挽著他的手臂走到大門處,就有侍者將我們攔住,“先生,女士,今晚的宴會是內部人員舉辦,你們二位看起來眼生,隻怕沒有請帖吧?”侍者的態度謙和,語氣恭敬,但表達的意思一點也不含糊,那就是我們不能進去。
“如果我們非要進去呢?”裴以欽也沒有為難他的意思,隻是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侍者歉意一笑,“那我就隻能請保安了。”
恰在這時,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疾步走來,見我們站在入口處,忙道:“怎麼回事?阿言,是不是有人為難你?”
這聲阿言是對著那個侍者叫的,我詫異的看向那個女人,才發現她看著侍者的眼裏充滿了愛意,微微挑眉,看來又是一個富家小姐和平民百姓的故事啊。
“沒事,他們想要進去,但是沒有請帖。”在見到女人之後,侍者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躁的解釋道。
女人這才看向我們,目光在落在裴以欽身上的時候,閃過一絲驚豔,但也僅僅是驚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