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果真,蠢是沒法子治的。(1 / 2)

【第五十四章】果真,蠢是沒法子治的。

見此,唐初瑾捧著酒壇子徹底傻眼了。明明這壇底是原主用獨特手法刻了一朵梅花,別人輕易學不來,可是現在為何竟然成了兩朵?

難不成另外一朵是自己長出來的?

景逸拿起玉杯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口酒,餘光瞥見唐初瑾眸子裏染上一絲疑惑,他唇角輕揚,但麵上還是一副疑惑的神色,“瑾姑娘何出此言?景逸做事向來光明磊落,又怎麼會做出偷你酒的事兒?”

“且這話若是傳出去,瑾姑娘可知是什麼後果?”

他聲音清淺,似陣陣雨滴輕輕打在石階上,又似清泉流淌,不自覺間沁入心間。唐初瑾聽著暗暗翻了個白眼,還能是什麼後果?當然是一石激起千層浪的後果。

將酒壇子放回原處,唐初瑾複又走到景逸對麵的石凳上坐下,若是傳出逸公子盜取他人之物的消息,別說民眾不可置信,就連宮裏的老皇帝都不會信吧?說不定還會認為是她故意冤枉景逸。

景氏一族歸隱多年,或許說不上富可敵國,但是一定的財富底蘊一定能是有的。畢竟景氏歸隱前,就是前朝異性王族,如今曆經百年,其財富底蘊當然隻多不少。且景逸能與二皇子齊名稱為“天祁第一公子”,那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文韜武略,政治才情定然比常人不知好出多少倍。

他在百姓心中,乃至皇上心中,莫不是溫潤如玉,驚才豔豔,博古通今的一副翩翩佳公子形象,而且前一段時間他在玉陽關擊退倚雲精兵更是在百姓中贏得一片叫好聲。如今說他會偷別人的東西,還不如說他被別人偷了東西來的可信些。

想到此,唐初瑾又瞪了景逸一眼,她已經無比確認這就是她和祁奕風當初埋得酒,隻是目前看來她似乎隻能認了這個啞巴虧。不過,來日方長,她就不信以後沒機會抓不到他的小尾巴。

想通這些,唐初瑾不再糾結,反正這是她的酒,與其落入景逸手中,不如讓她自己喝了去,正好她沒喝過古代這純手工釀的酒。這樣想著,唐初瑾狠狠灌了幾大口酒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她沒注意的緣故,此刻已經喝了好幾杯,唐初瑾才忽然覺查出這酒中的不對勁兒來。

幾口酒下去,唐初瑾忽然覺得腦袋發暈,眼前一陣恍惚,“這是什麼酒?我怎麼……怎麼覺著……覺著它不像梅花酒。”

她一句話說的磕磕碰碰,感覺舌頭都有些捋不直。

景逸看著唐初瑾臉蛋微紅,眸光微動,在她迷迷糊糊快倒下去之前,他看著她輕聲在她耳邊道:“我何時告訴過你拿的這壇也是梅花酒了?”

說著,他輕歎一聲,“果真,蠢是沒法子治的,即使……”說到後麵,他眸光微動,語調忽然放輕,唐初瑾迷迷糊糊聽的不真切,隻見他嘴角微動,見此,她拿起一個玉杯用力往他丟過去,“偷酒賊!”

酒杯到半截便咕嚕嚕滾到地上,而唐初瑾也暈乎乎的趴在石桌上睡過去。

亭子外寒風凜冽,雪花似是片片鵝毛打著旋兒從空中緩緩落下。而亭子內不知景逸做了什麼,卻是一片溫暖如春,感覺不到一絲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