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鼎旋轉而起,不斷膨脹,巨沙門宗主看到殘鼎向自己飛來,嘲諷的冷笑一聲,如此破敗的丹爐,隻怕自己一個手指就能將其粉碎。
就在巨沙門信心滿滿準備出手時,殘鼎的猛然傳出一股強大的吸力,這股吸力如漩渦一般將他緊緊捆住,與此同時,一股滄桑晦暗的氣息在殘鼎內湧出,巨沙門宗主麵色大變,元嬰力量全麵爆發,但依舊無法掙脫,急忙大喊:“幾位道友助我,此鼎詭異,我被困住了。”
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巨沙門宗主再也不顧元嬰高手的尊嚴,想周圍幾位元嬰修士求救,幾人眉頭一皺,盡管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依然還是出手了。
兩個元嬰中期修士騰空而起,祭出法寶,二人一個使用長鞭,一個使用飛劍,對著殘鼎衝了過去,他們就是巨沙門的兩位長老。
憤怒中的殘鼎看到有人阻攔自己,鼎身一震,傳出嗡嗡的聲響,急速旋轉,鼎身瞬間膨脹到數十米,殘破的銘文慢慢遊動,道泉緊緊盯著殘鼎,隻見一個巨大的鬥字出現在鼎身,兩個元嬰高手直接被定格在半空,鼎身激射出兩道鬥字虛影,轟擊在二人身上,二人手中法寶寸斷,狼狽的衰落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這是什麼法寶,凶殘到這種程度,正麵硬抗兩大元嬰中期修士,不僅毫發無損,更是將兩個元嬰修士重創,更讓人眼花的是,兩個元嬰修士手中各有一個中品靈器。
解決掉兩個障礙物,殘鼎很是霸道的抖動一下,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中直接降臨在巨沙門宗主身上,巨沙門宗主尖叫一聲,直接被殘鼎碾壓成碎片,滾燙的鮮血揚空飄散,眾人麵色煞白,目露恐慌。
“小元宗,你給本宗等著,今日你敢毀滅我的肉身,他日我一定回來報仇,林軍,你等著我巨沙門的報複吧!”
巨沙門宗主在最後一刻,舍棄了肉身,元嬰逃脫,眾人目光複雜的看向煉丹廣場中心的道泉,五味具雜,這樣一個築基期的修士竟敢能毀滅一個元嬰修士的肉身,這簡直太逆天了,看向殘鼎的目光露出絲絲貪婪,這等寶物,在築基修士身上就能力抗元嬰,若是落到自己手上,豈不是可以在妖域橫著走。
“報仇?你這老狗今日來到這裏亂叫,還想活著回去,簡直做夢。”
道泉目露嘲諷,對付元嬰這種東西,殘鼎簡直就是老祖宗,自己都比不上,果然,在道泉話語出口,殘鼎旋轉出無數銘文,巨沙門宗主的元嬰剛逃出不到兩米的距離,就被抓住,吸進了鼎內。
“宗主?林軍,你這魔頭,馬上放出宗主的元嬰,否則我巨沙門和你不死不休。”
巨沙門倆長老看到沙峰亥元嬰被收,頓時尖叫起來,沙峰亥是巨沙門的支柱,一旦沙峰亥死去,巨沙門頃刻間就會瓦解,自己滋潤的小日子也將破碎。
“可笑,你們巨沙門難道還能和我小元宗和解不成?現在不是不死不休嗎?”道泉鄙視這兩個巨沙門長老,這種沒有水平的威脅也能所的出口,真不知他們腦海中想的是什麼。
“古宗主,希望你能讓林軍放了我們宗主的元嬰,我們巨沙門立即離去,絕不和小元宗為難,否則就是和我巨沙門結下死仇。”
兩個長老見道泉不好說話,直接將目標轉移到古錢,卻不知古錢最近鬱悶的已經要發狂,剛剛沙峰亥更是沒給自己老臉色,現在看到林軍大發神威,怎麼可能鬆口,於是陰陽怪氣的看向道泉說道:“小軍啊,巨沙門宗主怎麼說也是一宗之主,若是死在小元宗的確是個不好的事情,但天有不測風雲,小軍啊,聽說你的丹爐經常做出一些驚人之舉,這次是不是又失控了?早跟你說了,你的丹爐怪異,不容易控製,你怎麼老實衝動,若是沙峰亥的元嬰死在失控的丹爐下,我等就是想解救也沒辦法啊!”
“宗主果然目光如炬,實不相瞞,我的破鼎不知為何又意外失控了,現在根本就不停我的控製,我自己還要承受反噬的痛苦,宗主,怪異丹爐,可是將弟子害的好苦啊!”
聽到古錢的話,道泉還以為古錢要給沙峰亥求情,聽到後麵才明白,這那是求情啊,這是在撇清關係,說法寶失控,沙峰亥是死在失控的法寶中,和我小元宗沒有半點關係,道泉不由多看了古錢一眼,不愧是做了這麼多年的宗主,真是殺人不見血。
巨沙門倆長老,聞言頓時氣急,忍不住破開大罵,卻不料殺死沙峰亥的巨鼎突然向他們衝了過來,二人頓時嚇的魂飛魄散,這個破敗的要崩潰的家夥,雖然賣相不好,但一擊之力就撞死了元嬰後期的宗主,他們二人隻是元嬰中期,轉身就要逃走。
可是殘鼎會讓他們逃走嗎?顯然是不可能的!殘鼎高傲無比,剛剛這兩人敢出手破壞自己的好事,以殘鼎記仇的性格絕不會放過他們,神秘的力量再度散出,二人長老被定格在地上,嚇的麵色慘白,驚恐的大叫起來:“各位道友,敢請你們出手相助,我們巨沙門定有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