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鐵中棠投身而來,那足以殺死自己上萬次的目光,文瑞無奈地苦笑,雙手一擺:“若我說不關我事,你信不信?”
看到此種情景,雲崢氣得大叫一聲:“大師兄,我就知道這事情有蹊蹺,果不其然。這個女人將婚事一再拖延,定是與這小白臉早就有了奸情,還特意跑到洛陽城來相會!”
聞言,文瑞、潘幼迪臉色一冷,被人誤會歸誤會,但是說話如此不堪卻是讓人無法可忍。當即“啪啪”兩聲,卻是文瑞、潘幼迪先後一巴掌甩在雲崢臉上。潘幼迪看了文瑞一眼,雙頰通紅,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雲崢出言不遜,鐵中棠本要訓斥於他,但見文瑞動手,卻臉色一變,怒喝道:“你竟敢動手!”
文瑞用手帕擦擦手,淡然說道:“如此沒有教養之人,當該教訓一下。你鐵血大旗門都是如此人才嗎?”
雖然不想惹大旗門,但是事到臨頭,文瑞也不會退縮,自從出道江湖以來,他何曾被人騎到頭上過?而且顯然現在的鐵中棠和雲崢還沒有日後的奇遇,武功也隻能算是不錯,跟書中奇遇之後比起來相差甚遠。
“你?哼!”自知理虧,鐵中棠也不好過於糾纏,而且從剛才文瑞那一手看來,眼前這少年武功頗為高強,還是暫時退讓,免得再次出手。
當即,鐵中棠對潘幼迪溫言道:“幼迪,無論你走到哪裏,我都跟在你身後不遠,有事便大聲喚我,莫要上了別人的當!我等著你回心轉意跟我回去。”說完,看了文瑞一眼,拉著猶自不服的雲崢離去。
二人出了醉仙閣,進了對麵一家酒樓,看著文瑞和潘幼迪。雲崢憤憤道:“師哥,為什麼不讓我教訓下那個臭小子?”
鐵中棠聞言,搖頭說道:“你不是那人對手,而且,你方才說話確實孟浪了。”
雲崢也知道方才自己言語不當,卻依舊嘴硬道:“我哪裏說錯了,你看兩人的樣子,若非早有奸…,早就有舊,怎能如此密切!同在一桌吃飯,還有說有笑。”
鐵中棠皺著眉頭沉默不語,過了一會說道:“雲崢,你看那人像不像人們口中描述的文瑞文少俠?”
雲崢聞言一怔,隨即嗤笑道:“穿著一身藍衣,拿著柄黑乎乎的破劍就是文瑞了?現在江湖中新出道的少年模仿這樣裝扮的多了!”
鐵中棠聞言默不作聲。
文瑞看了一眼目不做聲,作小女兒態的潘幼迪,不僅暗自搖頭,這哪像書中那個冷漠淡然、敢愛敢恨的女俠啊!當下苦笑道:“潘姑娘,玩笑開大了吧?”
潘幼迪橫了文瑞一眼,低聲喃喃道:“不是開玩笑地,我是真的,真的喜歡你…”
真的?那不是更糟?如果潘幼迪隻是裝的,拿自己當當擋箭牌,拿當成個惡作劇也無妨,但如果是真的,那麻煩大了。被美女喜歡,隻要是正常男人,無論是誰心自然是很高興的,說不高興那是純粹裝逼。
潘幼迪雖然黑紗蒙麵,但是從那一雙如水的眸子就可以斷定她是一個很美很美的女人,而文瑞自然也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按說一個正常男人遇到一個很美的女人,該是多麼愜意加浪漫的事情啊,但是文瑞卻有些頭疼,家中已有三位嬌妻,美女,他自然欣賞,但不會見一個愛一個。何況這裏麵還牽扯了鐵血大旗門,前麵說了,這一群恐怖分子不好惹啊,說不定哪天就來個自殺式襲擊,文瑞不怕,但是文家莊的人,文家莊外圍的產業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