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羽宣執著聶華章的手,直接的進了他們剛才離開的屋子,一進屋子,俞羽宣就吩咐起了京畿衙門的人,給玉兒的碧兒找了個地方,屋內隻剩下了他與聶華章二人。
俞羽宣的臉色有點兒不太好看,仿佛有點兒生氣,整張臉黑成一條線,就那麼的看著聶華章。
聶華章有點兒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自己的頭,“對不起,不該給你找麻煩,可是,我就是擔心碧兒,我要是不去救碧兒,她就要被別人給糟蹋了,你知道的,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若是進了含笑閣那地方,不死也剩下半條命了。對不起……”
俞羽宣看著聶華章緊張而又局促的樣子,他突然間的低下了自己的臉,照準了聶華章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聶華章一驚,想要掙紮開了,可俞羽宣己然將她死死的按到了身後的牆上,他的大手有力的扣著聶華章,似乎是防止她要逃開。
聶華章初動的感受著他那霸道而有力的強吻,漸漸的,二人幾乎要完全的軟癱,良久以後,俞羽宣終於鬆開了聶華章的紅唇。
“我告訴你,以後不需再穿別的男人的衣服。”
俞羽宣話語一落,聶華章才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兒,敢情這個男人吃了醋啊。
她有種想笑的感覺,“可他是你的親弟弟……”
“他又不是你的親弟弟,但凡是跟你沒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你都得遠離。”俞羽宣就像是一個丟失了糖塊的孩子一樣,霸道之極。
聶華章有點兒無語,這醋吃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女人,我說你呢,記著了沒有?”俞羽宣似乎是怕聶華章記不住,緊跟著竟又說了一句。
“忘記了。”聶華章衝著他吐了吐舌頭,一抹頑皮之意盡現於她的臉上。
“你……”俞羽宣有些生氣,隻見他抱過了聶華章的身體,唇又一次的壓了下來,此時,仿佛隻有這樣霸道的吻,才能將他心中壓製的醋意給完全的化解了。
室內,溫馨一室,吻香充斥著屋內的每一個空間,二人相擁而立,置於門外,看俊郎碧女互訴衷情。
京城,效野,一間草房孤單的立於林子一畔,院內燈火昏暗,草房的大門處養了一條黑狗,黑暗之中,黑狗時不時的汪汪大叫之聲,將這個寧靜的夜完全的撕裂開來。
草房屋內,放著一張條幾,條幾上麵擺放了一個香爐,供了一個佛像,不遠處,謝穩婆穩穩的跪立於那裏。
“求佛祖保佑小兒平安,求佛祖救救小兒,老身哪怕是做牛做馬,也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謝穩婆磕頭如搗蒜,她邊磕邊禱告,“佛祖啊,老身一輩子為人接生,也算是行好之人,怎麼臨老了出了這樣的事情,老身隻有一個兒子,還指著他養老送終,如今,他攤上了人命官司,生死不明,還請您點化一下,助我兒早日脫困……”
門外,忽然間的刮起了一陣的冷風,吹倒了放在正當院的凳子。
黑狗衝了進來,衝著凳子大聲的狂叫著。
謝穩婆不樂意,她探出腦袋,衝黑狗罵了一句:“狗兒子,莫叫喚,不就是起風了,別耽誤了我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