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們家的小兔崽子都已經學會和人家爭風吃醋了呀,嗯,這是好事,當浮一大白!”劉世貴的那雙眼睛裏閃爍著猥瑣的光芒。
“小胖子,你也別急著走,等下劉叔親自下廚,你今天可得陪劉叔好好喝上兩盅,就當給你飛哥慶祝這個遲來的春天。”
“好勒劉叔,為了慶祝飛哥的這個遲來的春天,咱們爺倆必須好好走上兩個!”一聽到有吃,麥小蒙立刻食指大動。
“你們還算是人麼?我現在都已經是身受重傷的人了,你們爺倆少損我兩句會死麼?”許飛苦笑著罵道。
“不會死,但會瘋!”那爺倆異口同聲地說道。
說完之後,這一老一少同時樂了起來。
下一刻,劉世貴從桌上抓起一瓶藥油,往許飛的懷裏一扔,然後像趕鴨子似的揮手道:“竟然被一個街頭小混混給打成這副模樣,你不覺得難受,我還覺得丟人,少在這裏礙眼,趕緊回去泡個藥浴,再把這藥油給擦了!”
“是呀,飛哥,趕緊回去整整容吧,你現在這副豬頭模樣,確實有礙觀瞻。”麥小蒙也在一旁落井下石道。
看到這臭味相投的一老一少對他損個沒完,許飛隻能搖著頭往對麵的家裏走去。
許飛這一走,麥小蒙立刻就湊到劉世貴的身邊,很是猥瑣地問道:“劉叔,平常飛哥不顯山不露水的,今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早上給他吃了過期春.藥?”
“滾蛋,小胖子,你家的過期春.藥才那麼有效,你飛哥那木頭疙瘩,能夠有這麼一點成就,那全是因為你劉叔這些年來教導有方。”劉世貴沒好氣的罵道。
“再說了,他又不是街頭賣藝的,練了點江湖把式還得鬧得人盡皆知麼?走,給你劉叔打個下手,咱們現在就做你最愛吃的紅燒肉去。”劉世貴起身往廚房走去。
“好勒,劉叔,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比我爹還疼我。”
一聽到劉世貴要去做他最愛吃的紅燒肉,麥小蒙的那嘴巴立馬就甜得跟蜜似的,就是不知道這話被他老爹聽了,會不會拿鞋拔子抽他。
不過下一刻,跟到廚房的麥小蒙,立刻又把話題一轉,滿臉帶著希冀問道:“劉叔,你看象我這樣骨骼清奇的年輕小夥,在你的教導下,能不能變得象飛哥那麼能打?”
這個問題已經在麥小蒙的肚子裏憋了半天,現在要是不問出來,晚上他就得一晚上睡不著覺。
劉世貴頓時一滯,然後神情古怪地回答道:“呃……那啥,小胖子,有一句話叫做術業有專攻,其實也不是劉叔故意要打擊你,我覺得咱們爺倆之間,還是討論一下紅燒肉的十二種做法來得更為妥當。”
末了,劉世貴還有些不放心地多問了一句:“小胖子,我的意思你懂麼?”
麥小蒙頓時一黯:“哦,我懂了。”
他隻是平時有些懶散罷了,又不是真笨,劉世貴都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他哪裏還會不懂?
唉,看來自己還是沒有那種能在現實中大殺四方的命呀,麥小蒙長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