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可可撇了姑蘇溫言一眼,不住筷子的大吃大喝,心裏冷笑。
吃飽喝足之後,桌子上一片狼藉,穀可可滿足的打了個嗝,擦擦嘴巴,看著坐在遠處的姑蘇溫言,挑了挑眉:“多謝王爺招待,誰叫王爺讓……玖蘭好等呢,吃王爺一頓飯,王爺不會介意吧?”
穀可可心髒猛跳了一下,剛才差點說漏嘴了。
“五小姐,過慮了。”姑蘇溫言輕笑,他怎麼會介意,他簡直非常介意,沒見過這麼不注意形象的女!孩!子!
“言歸正傳,祁國既然非娶十公主不可,那麼十公主的事情就交給王爺,不過,我要見十公主……”
大牢裏。
從進監獄開始,暮清歌就倔強的什麼也不吃。
那天的事曆曆在目,讓她不得安寧,關於那件事,她真的是無心之失。
王琳琳已死,她百口莫辯,也不知道可以向誰求救。
她的父王一次也沒有來過,更別說她苦命的母妃了。
“開門!”監獄外有敲門大叫。
“誰這麼不長眼睛……”獄卒叫罵著,不情不願的去開門,很快獻媚道:“哎呀!是五公主啊!什麼風把您吹來了!這地方晦氣的很,有什麼事,公主您吩咐小的一聲就是了,何必親自跑這一趟……”
“夠了!帶本公主去見暮清歌!”暮清鸞不耐煩了,要不是為了來看看成為階下囚的暮清歌出醜,她才不會屈尊來這汙穢之地。
“是是是,公主請。”暮清鸞整理整理衣服,在眾人的擁護下向暮清歌所在的牢房走去。
暮清歌蜷縮在牢房的一角,絲毫沒察覺到有人靠近。
浩浩蕩蕩一群人走到暮清歌牢房前,暮清鸞看著牢房裏呆若木雞的暮清歌,一臉嫌棄。
不等暮清鸞開口,身邊的獄卒客氣的衝暮清歌喊:“十公主,五公主來看你了。”
“啪!”那獄卒捂著吃痛的臉,惶恐的跪在地上,不明白是哪裏說錯話了。
“好大膽子!暮清歌現在不過是個殺人犯,怎能與我們五公主相提並論!”貼身宮女荊棘怒斥道。
暮清鸞不理會荊棘教訓獄卒,眼睛死死盯著牢房裏的暮清歌,要是可以的話,她恨不得把暮清歌身上盯出千百個窟窿出來!
父王兒女眾多,從不厚此薄彼,若不是這次祁國來求娶,她還逮不到折磨暮清歌的機會。
祁國原本不過一個小國,短短幾年時間就成長的直逼豫西,若是祁國預言為真,豫西與其他國遲早得毀於祁國之手。
可她英明神武的父王怎麼可能任由這種事發生呢?
作為公主,她們的一生本就由不得自己做主,而暮清歌不同,若預言為真,暮清歌便掌控天下,可以為所欲為。
這怎麼不讓她們這些做姐姐的嫉妒!
原本暮清鸞與暮清歌就井水不犯河水,而祁國的求娶,父王的為難,剛好給了暮清鸞機會,一個除掉暮清歌取而代之的機會!
“清歌,五姐姐來看你了。”暮清鸞聲音柔和,好似真把暮清歌當做妹妹一般。
而暮清歌正神遊太虛,哪裏聽得見外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