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府。
“行了,壑兒啊,在為師麵前你就不要裝了。”若穀看著躺在地上,那個麵如白紙,一動不動的李丘壑說到,不得不說這小子裝死裝的還挺像的,若不是他剛剛不小心觸動他的脈搏,還真的以為他是咽了氣的。
“師父,你就不能不拆穿徒兒嗎?”李丘壑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
“快說說吧,你們這幾個家夥在搞什麼鬼?”若穀問到,直覺告訴他,李丘壑跟央墨禦他們一定有什麼計劃才對。
“師父啊,事情是這樣的……”於是,李丘壑將他們的計劃全部告訴了若穀。
既然央墨衡他們不是想讓他們自相殘殺嗎?那麼他們便將計就計,當著央墨衡的眼線,來演這一出假死的戲,這樣一來,既能夠讓央墨衡他們掉以輕心,而他則可以趁著假死的這一段時間好混入敵人內部,到時候反將他們一軍。
“計劃倒是不錯,不過,壑兒啊,你真的能夠擔此重任?”若穀對李丘壑的能力表示懷疑。
“師父,徒兒這不是還有你嗎?”李丘壑立刻攀上了若穀的手臂,有些撒嬌的說到,既然他現在已經假死成功了,接下來便是由他易容成左護法的模樣,然後混入黑袍人之中,而這易容術,當今天下若他師父說自己是第二的話,恐怕就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了吧!
“這易容之事,為師可以幫你,但是這苗疆巫醫,他們向來是殺伐殘虐,你若想不被他們察覺便要處處小心才對。”若穀意味深長的說到,不是他不信任他這個徒弟,而是他的做法實在是過於危險了,若他萬一露出了馬腳,那一定會沒有活路的,偏偏他還不會武功,到時候想要自保都很難。
想到自保,若穀突然靈機一動,於是他急忙將自己的藥箱取了過來,然後他從藥箱的最底層取出一包藥,交給了李丘壑,“壑兒啊,這是為師特意為你準備的軟骨散,這東西可以讓習武之人暫時失去功力,為了以防萬一,你拿去自保吧!”
“嗯,多謝師父。”李丘壑將軟骨散小心翼翼的收好,接著便讓若穀幫著他易容去了。
既然是要演戲,那便要做全套了才行,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易容成左護法的李丘壑便在無憂等一行人的“追殺”下,全身傷痕累累的逃出了神醫府。
“站住,別跑!”無憂在後麵追著,若穀在前麵劫著,愣是將“左護法”給團團圍困在了中間,“你是跑不掉的,趁此機會倒不如說出你們的目的!”若穀義正言辭的審問到。
就在這時,一陣奇異的香氣傳來,緊接著便是迷霧四起,周圍的一切都漸漸模糊了。
“大家小心,這香氣有毒。”若穀說完,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不得不說,他們計劃的時間剛剛好,正好苗疆聖後帶了人來救左護法,而他們恰在此時製造出了左護法逃跑的這副假象,到正好順理成章的讓李丘壑進入他們內部。
果然,在這一片混亂之中,李丘壑隻覺得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後便直接飛身帶他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