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了房間,北辰寒澤輕輕將殤以沫放到了床上,低頭吻住了她有些蒼白的唇瓣,溫柔地清掃著,後而鬆開,走進了浴室拿了條濕的毛巾出來細心擦著她的俏臉和她的嘴角。
“對不起……”他柔聲說著,眼底裏說不出的心疼和內疚。
“咳咳……”殤以沫皺起了眉虛弱地咳嗽了幾聲,“澤……澤……”下意識地握緊了北辰寒澤的大手,清涼又溫熱的大手。
北辰寒澤趕緊回她:“我在,我在!”伸出另一隻手撥開了她溫順柔滑的長發,啄了啄她的唇。
感知到嘴唇上的濕潤,殤以沫睜了睜眼睛有氣無力道:“吻我……”
奈何北辰寒澤的眉一皺,擔心地曰:“你身子還很弱,再休息一下,嗯?”一種無法讓人拒絕的強迫語氣。
“吻我……”盡管如此,殤以沫又重複了一次。
他歎息了一下,輕輕附上她的唇瓣,而殤以沫卻極為主動地伸入丁香小舌到他的口中,瘋狂地與他共舞。
不要,她不要離開他!
北辰寒澤因為眷顧她的身子,隻是沒幾下便鬆開了她,輕輕將她擁入懷中,歎息道:“你會好好的,一定會!”語畢,卻不禁將殤以沫擁得更緊了。
可心裏還是因為月陵的話有所介意,一下子咬上殤以沫的耳垂,最後越咬越用力,殤以沫把他的衣服都給抓皺了。
當他口一鬆,殤以沫兩隻耳朵都是紅紅的,加上她冰晶玉潔,肌若淋脂,更像剝了皮的煮雞蛋,水嫩水嫩的,更能引人犯-罪,所以,某人便啃上了她的脖子。
“癢……”殤以沫想要伸手,卻發覺毫無力氣,隻能作廢了。
“忍著。”某人沉魅富有磁性卻含有沙啞的嗓音高冷地吐出話來。
殤以沫隻能忍著了,脖子上濕潤急促的觸感弄得她渾身不是很舒服,胸口悶也逐漸消散,“我不舒服……”
卻又不知道是哪兒不舒服。
“哪裏?”北辰寒澤皺著眉抬起頭來,眼光熾熱地盯著她已然沒那麼蒼白的俏臉。
殤以沫被盯得更不舒服了,好像有了點力氣,試著扭動了自己的身體,發覺身上的男人有點不太對勁,尷尬地咽了咽口水。
“啊!”他居然咬她的下巴!
變態啊!
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痛……”她的手也有了力氣,推著他寬厚的肩膀。
“忍著。”北辰寒澤鬆開後淡淡吐出了一句,心裏還是對月陵的話很介意很介意,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地啃上了她的脖子。
殤以沫欲哭無淚,明明剛剛恢複了元氣來著,“我不舒服……”
“你經期還沒到。”
特麼連經期都記得!
“……”殤以沫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竟然無言以對,“你壓著我不舒服……”
“忍著。”北辰寒澤抬眼看著她那無辜的俏臉,一股無名火頓時竄起。
他捏住她的下巴,熾熱的目光讓殤以沫有點受不了,默默垂下了眼眸。
“你好燙……”殤以沫摸了摸他的脖子,熾熱的體溫讓殤以沫懷疑他是不是發燒了,擔憂地摸上他的額頭。
好像……沒有吧?
她溫涼的小手讓北辰寒澤的目光由熾熱變成了火熱。
“自己點的火要自己滅!”北辰寒澤嗓音沙啞得像是極度壓抑著什麼,一把掀開她的被子。
“嘶——”然後把她衣服撕掉了……一些……
殤以沫手快扯過被子遮住了自己,連忙苦心哀求道:“大叔,我們不玩了好嘛。”
“……”北辰寒澤的眼神裏赤果果地寫著:我沒和你玩!
“哢嚓——”這會兒不巧,門開了,北辰星兒哎呀了一聲,又默默關上了門,留下了一句讓殤以沫想死的話:“你們繼續……”
反正她什麼也沒看到。
不要啊,星兒!明明我那麼愛你來著,你怎麼可以拋棄我!殤以沫一邊對北辰星兒傷心透頂一邊又要防備某隻“野獸”,功力持續大損!
“呃……”殤以沫手一用力,又把大BOSS的衣服給抓皺了,而北辰寒澤不知何時扯開了她的被子,直接咬住了她的草-mei。
這讓她微微起了身子,長發如同瀑布般傾斜而下。
北辰寒澤一手輕巧攬住了她的細腰,狠狠一咬,“啊——痛的啊——”遭來了殤以沫狠狠地在背上的賞來的一掌。
最後北辰寒澤霸道又瘋狂的吻讓殤以沫隻剩最後一口氣,“訂婚那晚,要做好準備。”他隻能忍到那時了。
“哈?”殤以沫一怔,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結果——靈魂出竅。
殤以沫,於2015年10月23日,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