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個鍾頭,在一處山洞前停下,山洞非常隱蔽,洞前的雜草鬱鬱蔥蔥,還有奇門遁甲之術,要不是小鬼領過來,他還真的找不到,洞口前小鬼們說什麼都不進去,機竺也感到強烈的煞氣,隨手一擺,放他們走了。
“機竺,不是我拖後腿,你看咱們也沒有照明,三更半夜的,多嚇人。”朱迷樂哭喪著說。
“我是鬼,不需要照明。”
“可我是人啊,我害怕。”說完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那你留在這裏,我自己進去。”
“不要,你把我留這,我更害怕,嗚嗚嗚……”
機竺看了她一會,牽起她的手,走進幽暗的山洞。
朱迷樂抽抽鼻子,努力止住眼淚。他的手冰涼,但是寬寬的手掌卻讓她很安心,還有,這是他第一次牽她的手。
洞裏很暗,地麵凹凸不平,還長著苔蘚,稍不注意就會被滑到,還有零落的水聲,打在石頭上,叮咚作響。
機竺走的很快,朱迷樂也深一腳淺一腳的努力跟著.
轉過一處岩壁,煞氣越來越大了。周圍漆黑一片,有淡淡的血腥味飄散在周圍。
機竺在一處岩壁前站定,上麵繪著壁畫,低聲對她說:“你手機能不能把壁畫照下來?”
手機?對啊,手機可以照明吧,哎,自己怎麼這麼笨啊。
趕緊拿出來,打開手電筒模式,一看牆壁上果然有一些圖,像是用血畫上去的。
她一邊拍照一邊問機竺:“哎,這些畫像是畫的祭祀,是麼?”
“恩,是,你在這裏等下。”說完縱身一躍,雙腿一登,竟趴在山洞的頂部,手上一用力,從山頂的夾縫中抽出一個盒子,翻身躍下。
朱迷樂看的目瞪口呆,湊過去,看著他手裏的盒子。
“照完了麼?”
“完了,什麼東西,給我看看唄。”
“回去再說,此地不宜久留。”
都道是,上山容易下山難,雖然沒走多高,但是走夜路下山也是十分不容易。
朱迷樂一個不注意,就把小腿刮壞了。機竺暗道麻煩,她的血對任何陰暗生物都是一種誘惑。撕下她衣服上一條布,忍者想喝血的渴望,緊緊的包好,一手摟著她的腰,施展輕功,向鎮裏飛去。
“啊!!”
“閉嘴!”
“哼,你早點這樣,我就不會受傷啦,太嚇人了!”
“閉嘴!”
“嗚嗚嗚”
“……”
到了城外,機竺把她放了下來,說道:“離這不遠,有個出租車,你打車回去。”
“那你呢?”
看了看她,也沒說話轉身就走了。
“小氣鬼。”
出租車停到旅店樓下,朱迷樂一瘸一拐的往回走,服務員還好奇她這麼晚去哪裏了,她打著哈哈就回房間了。
一進房間,就跑到機竺身邊坐下,拿過盒子,翻來覆去也沒看出是什麼。
“盒子裏麵有沒有東西?”
“你把傷口處理下。”轉身走出了房間,語氣冷冰冰的。
“啊。”今天怎麼怪怪的。
去浴室,脫下衣服,用清水清理下傷口,傷口並不大,但是挺深的,從行李裏拿出邦迪,小心的粘上了。
回到床上,翻看手機裏的照片。
壁畫一共三幅,第一幅描寫祭祀前的準備,一群像奴隸的人被倒掛在樁子上,周圍有祭祀用品,還有個像巫師的人,在場中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