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笑容,伯傲對在場的眾人說道:“為了伯昆在酆都城不會受到傷害,我會全程保護。還有,我要聲明一點,伯昆最後在九仙山處決,我會給你們發視頻啊。包你們滿意。”
在場的九個殿王都心中一驚,他們的父子之仇,個中原因是外人不知道的,但是怎麼說,伯昆也是伯傲的父親,沒想到這九仙山的王這麼狠毒,和他外表瑰麗的樣子完全不符。
朱厚照眼睛陰鶩的盯著伯傲,嗤笑道:“一個叛徒,你現在殺了又何妨,你把他帶走吧。”想拿伯昆威脅他,機竺,你們的算盤打的是不是太小兒科了。
“不可!”範無救大喝一聲,走到朱厚照身前。“閻王殿下,這伯昆一事未了,還是讓他交出證據為好。”
“嗬嗬,我到不知道,這酆都城原來是八爺說了算的。”
範無救不理會他的嘲諷,問伯昆。“你發的消息可是真實的,你知道會給酆都城帶來多大的災難嗎?”
方才,伯昆被伯傲和朱厚照一陣數落,很是生氣,好在他還知道,雖然是在酆都城,朱厚照的地盤,伯傲依然可以來無影去無蹤,隻一句話,就是,得罪了伯傲下場會更慘。
見範無救問了,心一橫,就說道:“我拿我的性命擔保,我要求十八殿會審,彈劾閻王朱厚照!”
此話一出,九個殿王都猜測紛紛。
伯昆說的篤定,再加上方才範無救的狠辣。他們都明白了,這酆都城恐怕要變天了。
幾個人對視一眼,眼中的懷疑和猜測多了幾分。心中有了芥蒂,也不像之前那麼熟稔了,紛紛挪動腳步,不自覺的分了陣營。
謝必安細細看來,眼睛裏有了笑容。支持範無救的居然又五位殿王之多,而且,有一位重量級的殿王。
第十殿的殿王,他能封印殿門,阻擋十一到十八殿的殿王出入酆都城,是個極其關鍵的存在。
範無救拱手而立,“閻王殿下,還需要投票決定麼?”
言下之意就是,我這邊已經有五個殿王支持了,你那邊被我殺了一個,隻有四個了。就算投票,我們也不輸。
朱厚照氣的臉色發白,他隻做了二十多年閻王,人脈關係自然不能和範無救相提並論。平時也有意拉進和殿王的關係,迫於怕被人識破,也不敢逾規越矩。
而且,他不知道所謂的證據到底要從哪裏找,他把能想到的都處理了。範無救信誓旦旦的樣子,讓他多少有些發虛。
“要是我不同意呢!”
“那您就是認了?”範無救說完,對九個殿王說道:“按酆都城從古至今的法律來看,殘害殿王,冒名頂替已經是大罪了,殺一萬次都不足以平眾怒!”
“我有陰生截煞杵在手,都知道陰生截煞杵是認主的,隻有閻王才有資格使用。你拿著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和我手裏的陰生截煞杵比較,是不是弱了些。”
說著,左手虛空拿出一隻毛筆,筆尖血紅,筆杆一條骷髏靈蛇盤踞其上,骨骼分明,一雙眼睛發著詭異的光芒。仔細一看,骷髏靈蛇的身體還在慢慢的遊走,仿佛有生命一般。
“啊!真的是陰生截煞杵!”一位年紀稍長的殿王叫道。這陰生截煞杵他也隻看過幾次,因為此物殺氣太大,一般都是封印起來,平時不得見的。
他這一喊,大家都紛紛看向範無救,好像在說,人家都拿出證據了,那你的呢。
伯傲看看黑白無常陰晴不定的臉,不屑的笑了。
“原來偌大的一個酆都城,居然隻看一隻筆。是不是誰手裏有筆,就是酆都城的閻王呢,來來來,朱厚照拿給我玩玩,我看看我能不能做個閻王。”
“放肆!”一個殿王嗬斥道。“陰生截煞杵是我酆都城至寶,不是誰都能用的,隻有當今的閻王才可佩戴,你休得無禮!”
“哦?我說的也沒錯啊,誰有陰生截煞杵誰就是閻王,那是不是沒有陰生截煞杵的就不是閻王呢?你們酆都城倒是認陰生截煞杵還是認閻王?要是陰生截煞杵丟了呢?閻王就下台了?”
伯傲一番看似胡攪蠻纏的說辭卻說的大家一陣啞口無言。範無救上前一步,問道:“既然有人覺得陰生截煞杵就是閻王的象征,那麼我想問問這幾位繼位不久的殿王,你們在任職殿王的這段時間有沒有聽說過、見過陰生截煞杵?”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隻有一位說知道,其他幾位都一臉的茫然。
“你們當然不知道陰生截煞杵,因為它已經消失了近千年,被掩藏在忘川河中。也就是說,一千年中,所有繼位的閻王都沒有陰生截煞杵,你們如何能知曉。”
“一派胡言,陰生截煞杵是酆都城的至高機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它不在閻王手中。你口口聲聲說陰生截煞杵在忘川河中,可他明明在現任閻王的手中,你又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