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縣城,王大伯帶著他倆看了一圈,說道:“若你們要回景州,租一輛馬車最好,但是路上不安全。”
陳塑道:“無事,我們隻想趕緊回家,怕家人擔心呢。”
“那你們就去寫封信寄回家,讓他們來接你們啊!”
陳塑點頭,王大伯帶著他倆去寫了信,又寄了出去。
趙花容賣了個簪子,買了輛馬車,兩人就向王大伯辭行,又在街上買了些吃食,就出了縣城,準備走最近的路回景州。
真是不知道他倆到底怎麼跑的,居然能跑出界。
趙花容非要坐在外麵和陳塑一起,陳塑說:“老老實實就去坐著不好嗎?要不你開趕車我進去休息。”
趙花容興奮道:“好啊好啊,你去休息吧。”說著就要搶陳塑手裏的鞭子。
陳塑可不敢真讓她趕車,隻好說:“你要是坐在外麵就不要亂動。”
趙花容乖巧的點頭:“好的。”
邢宇被那些人分開關著,不讓他有機會見到趙家人,應該是看出來他身手不錯,並且有意無意的想放他走,但是邢宇除了暗地裏給邢帥捎了信之外,絲毫沒有要逃走的意思。
這天夜裏,幾個黑衣人圍在一堆,終於有個人忍不住了,看了一眼邢宇,說道:“上邊為啥不讓咱們殺了這小子?”
“聽說是因為他主子。”另一個說道。
“他主子?他主子是誰?能讓少宮主親自下令不殺他。”
“好像是恒朝的逍遙王吧,不是隻有逍遙王的封地在景州嗎?”
“哼,原來是皇族,我們琳琅宮還會怕個王爺不成?”
“哎,估計是少宮主和逍遙王認識吧。少宮主這麼重義氣,不殺逍遙王的人,應該是為了朋友。”
“哎不對啊,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哈哈……有一次我跟少宮主去執行任務,少宮主親自說和逍遙王是朋友呢。”
邢宇聽他們說到琳琅宮,眉頭深皺,琳琅宮為江湖第一樓,其下殺手無數,做的是刀口見血的生意,王爺什麼時候認識的琳琅宮少宮主?
又一想,怕是王爺經常自己跑出去認識的酒友,他從不問人姓名和身份,反倒是他的身份被人查的清楚。不過這個結論下的有點早啊。
那個領頭的黑衣人在見到趙庭拿出來的珠子時,眼神貪婪,雖然說拿了珠子就放人,但是他拿了珠子反而把人都給弄暈扔上了馬車。
趙庭還記得在馬車上剛醒來的時候黑衣人說的話:“我們宮主想見見趙大人,為了表示誠意,就把趙大人一家都接來了。”
趙庭問他:“你們宮主?是誰?”
黑衣人道:“等趙大人到了就知道了,哎對了,我知道你拿給我的隻是普通的珠子,真正的珠子呢?”
趙庭:“……”你知道那是假的還演的那麼像?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你說的什麼珠子。”趙庭回答道。
“那你怎麼知道珠子是紅的呢?”
趙庭“……我就隨便一拿。”誰知道那珠子是紅色的啊!
“趙大人畢竟當過這麼久的丞相了,論心計我是趕不上的,等回了宮趙大人再解釋吧!”黑衣人幹脆的離開了。
趙庭:“……”你這意思是說我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