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下馬。”門口的守衛見他們絲毫沒有下馬的意思,忍不住上前。
陳塑沒搭理他,而是問趙花容,“你說,咱進不進去?”
其他人的目光隨著陳塑的話,都看向趙花容,目光各異,看她仿佛看著一個紅顏禍水。
趙花容:“……你是王爺,當然是聽你的。”你行啊,把我給推出來,我當然不能讓你得逞。
陳塑被她識破目的了也沒有絲毫心虛,而是看著她,準備和她講道理,“你看啊,是你對他還有啥啥……餘情未了的意思?所以不好意思見他。本王不計較。”
趙花容:“……你滾!”趙花容看了他一眼,又道:“聽我的是吧?那就進去啊。”
陳塑露出失算了的表情,下馬。
眾人隨著陳塑下了馬,瑞王府的下人上來接待,眾人隨著門衛進了瑞王府。
陳瑞此時正和他的王側妃坐在涼亭中喝茶調情,很是悠閑,抬頭,看見那頭由陳塑打頭帶著一隊人走過來。
他笑了一聲,對王側妃道:“你先回去吧,本王要和二哥敘敘舊。”
王側妃也看到了陳塑,不僅看到陳塑,還看到了陳塑身側的趙花容。
她咬咬嘴唇,欲言又止,說道:“王爺你看到……”
陳瑞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王側妃驚慌的低頭,彎腰行禮:“是,妾告退。”
陳瑞又露出笑容,走出亭子,對著走到他麵前的陳塑道:“見過二哥。”
陳塑伸手微抬,也笑了,“起來吧。”
陳瑞也不在意陳塑的刻意壓低,抬頭正準備說什麼,然後裝作驚訝的看著趙花容道:“容容?!你怎麼會在這裏?還跟著我二哥?”
趙花容:“……”裝的還挺像啊,我可不信你剛剛沒看到我。但是她也不能拆台,隻好說,“王爺受許師兄所托,將我送到梁洲。”
陳瑞聽了,更加驚訝的道:“來梁洲?難道是來找我的嗎?可是我們已經退婚了啊。”
趙花容:“……”
身後人,神色各異。
洛一叢是知道這事的,此刻見陳塑沒有插話的意思也就樂的看好戲。
宇文禹看著前麵的三人,摸不著頭腦,他從來不知道趙花容和這個瑞王有過婚約,而且還被退了。這個瑞王太沒有眼光了,他退婚肯定是腦子有坑。宇文禹氣憤的想。
陳瑞說這話的時候嘴角一直帶著笑,此時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趙花容,心裏想著她到底會怎麼回答。
趙花容看了一眼陳塑,見他沒有多餘的表情,就說道:“我並不知道瑞王你的封地是梁洲,畢竟我在鄉下,消息閉塞,京中的消息不是能傳到我耳中的。再說了,這梁洲偏遠貧苦,我才不會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來這,瑞王你怕是誤會了。”
陳瑞被她暗諷的臉色難看,第一次發現這個趙花容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可是如果她當初就是這樣的人,難道她那麼做就是為了讓我退婚?
陳瑞哼了一聲,“果然在鄉下住久了就沾染上了潑皮氣息,絲毫沒有了大家閨秀的樣子。”
趙花容:“這就不勞王爺費心了。照王爺這麼說,王爺終身封地都在梁洲,這窮鄉僻壤的,怕是王爺也要注意了,畢竟,這窮山惡水出刁民,王爺以後怕是還不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