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了陳瑞的任務後,黑衣人就去了趙花容的房間,剛到後院,卻發現趙花容的房間還亮著燈,隻好趴到趙花容對麵的房頂上,等待時機。
這一等不要緊,他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秘密。
陳塑此時正坐在趙花容房間裏,手裏拿著兩顆珠子,從各個角度看它,沒有絲毫變化,忍不住說道:“就是個普通的珠子,到底有什麼特殊的?”
趙花容困的不行,讓陳塑走,他還不走,聽見他問,口氣不好的回答:“給你了,你拿著它走吧,我要睡了!”然後拉著他把他給退出了門。
陳塑握著珠子,一回頭就發現她屋裏的燈已經滅了,無奈,之好拿著珠子就走了,準備明天給她。
黑衣人見他出來了,有等了一刻,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迷香放進她的房間,過了一會兒,他屏住呼吸,進了趙花容的房間。
半個時辰後,沒有找到,黑衣人不知道是先回去複命還是繼續找,剛巧趙花容一聲囈語,嚇了他一跳,黑衣人就走了。
陳瑞聽到他的話,也沒怪他,讓他回去休息了。
黑衣人百思不得其解,王爺怎麼會如此簡單的就放過我了?
那是因為陳瑞在他走後,收到的紙條上寫著:東西在宇文禹手裏。
他肯定在趙花容房間裏找不到。陳瑞也不可能為難他。
再說另一個人如法炮製的去了宇文禹房間,也沒有找到東西,將結果告訴陳瑞,陳瑞沉思道:“看來這個宇文禹把東西藏的還挺嚴實。”
第二天,天微亮
趙花容的門被敲響了,她迷迷糊糊的開門,門外沒人,隻要地上放著一個信封。
趙花容撿起來,放到桌子上,又回去睡了,打算等她睡夠了,讓陳塑過來看看,免得裏麵有什麼暗器毒藥之類的。
等陳塑過來敲門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趙花容自己洗漱了,給他開門,陳塑將珠子給她,趙花容隨意的把珠子踹在懷裏,把信交給陳塑,麵對陳塑疑惑的目光,趙花容道:“今天早上有人放在我門口的,我怕裏麵有什麼,就沒打開,你看看裏麵有什麼。”
陳塑將信將疑的接過信,打開,信裏寫的大意就是你們不用如此大動幹戈的上琳琅宮救人了,我準備將他們完完整整的放了,就是趙花容必須要用那兩個珠子換。今日午時,寫信的人定了個地點,到時候再一手交人一手交東西。信尾是琳琅宮的特有落款,一朵海棠花,還有林子禾的狂草簽名。
陳塑看完後,說道:“咱們來救人的動靜這麼大嗎?連琳琅宮的都知道的這麼清楚?”
趙花容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救人啊,一路上不是一直都是聽你的嗎?可能真是動靜有點大?”
這哪裏是有點大啊,他們這一路可不是就跟昭告天下似的高調嗎?
陳塑開始推卸責任了,說道:“怎麼說是我的錯呢?洛一叢不是江湖人嗎?他居然都不提醒我們,是不是準備看我們的笑話啊?”
趙花容對他的厚臉皮已經習慣了,然後拉著他去找洛一叢,準備從長計議,還有讓他看看這封信是不是瑞王偽造的。
洛一叢看了信,說道:“的確是琳琅宮的,你們在哪弄的?”
趙花容:“我門口。”
洛一叢點頭,開口:“看來,他們是知道珠子在你手裏了。就是不知道哪裏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