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禾被趙花容如此幹脆的拒絕有點下不來台,他冷血臉說道:“你們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以立馬殺了他們。”話音一落,趙家人的脖子上都被架了一把刀。
趙花容嚇死了都,連忙說:“我給你,你別衝動。”
說完就衝過去了,陳塑一時沒拉住,趕忙跟上。洛一叢幾人也跟著去了,一時之間看起來兩方要打起來似的。
宇文家的人從周圍出來將兩方人馬圍在裏麵,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趙花容手裏拿著兩顆七星珠,對林子禾說道:“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陳塑把她拉到身後,對林子禾說道:“林宮主,你是知道寶藏在什麼地方了?”
林子禾打量陳塑,回頭問刀還架在脖子上的趙庭“他是誰?”
趙庭:“逍遙王陳塑。”
林子禾回頭哦了一聲:“原來是個王爺,這是是皇室的秘密,王爺應該比我知道的多才是,怎麼反倒問我呢?”他又看向趙花容,“珠子給我,人你們帶走。”
趙花容看向趙庭,趙庭微不可查的點點頭,趙花容說道:“好,你把你的人撤了,我們這的人也撤了,如何?”
兩方人都往後退,中間站著的還剩趙花容和陳塑,林子禾和趙家人。
趙花容把珠子給他,林子禾接過珠子就往後退,退到他們的攻擊範圍之外,他對著太陽看了一眼珠子,確認是真的,留下一句“後會有期”,就帶著人走了。
趙花容問他們:“你們沒事吧?對不起我來晚了。”
趙庭拍拍她的頭,欣慰的笑了:“沒晚。我們家容容也不比男人差。”趙庭讓她去和趙張氏她們說話,他看著陳塑,朝他行禮,道:“多謝王爺。”
陳塑看著他就莫名的有點心虛,連忙說:“這是我應該做的。”這麼說有點怪,他又連忙補充:“我和許冠傑是好朋友,能幫忙就幫忙了。”
趙庭笑著又和洛一叢他們一一道謝,看到宇文禹,趙庭說道:“你不要怪容容把珠子讓出去,她也是為我們,我會給你們宇文家相應的消息作為補償的。”
宇文禹忙說不必,還是先救人要緊,再說兩顆七星珠也沒什麼用。
一行人回到瑞王府門口的時候,陳瑞正帶著一堆王府的人站在門口。
趙庭眼神複雜的看著陳瑞,心裏有點難受,以為自京城離開後就沒機會再見到陳瑞了,現在還是以這種方式見麵,實在是世事難料。
陳瑞看著趙庭,欲言又止,趙庭先開口,“草民趙庭,見過瑞王殿下。”他身後的趙家人也都對陳瑞行禮。
陳瑞心思複雜的說道:“……請起。老師不必如此。”
趙庭:“草民當不起這句‘老師’,王爺還是叫草民的名子吧。”
陳瑞雖然以前對趙庭有些恨意,但是現在他看清了不少,對趙庭充滿歉意,但是趙庭現在也不認他了,隻好道:“趙先生請進。管家去準備房間。”
一行人進了王府,陳瑞也不敢和趙庭多說話,就先找了借口走了。趙家人被帶到了一個單獨的小院,趙花容的東西也搬來了,一家人算是正式團聚了。
入夜,趙家人住的小院裏,趙庭,陳塑等人坐在一起,趙庭麵容嚴肅,斟酌片刻,說道:“想必你們對前朝寶藏也知道個大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