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道宇文禹如此幹脆的動作,一時間,眾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複雜,不知道該怎麼定位宇文禹了。
說他是站在陳塑這邊的吧,偏偏他又毫不猶豫的擄走了趙花容;說他是站在皇帝那邊的吧,但是你看他現在毫不猶豫的對待林琅的方式又證明了他不是完全的皇帝一派的,簡直煩!
趙花容搖搖頭,不再多想,而是看著逐漸清醒的林琅,指著麵前的皇陵,問林琅:“你就不想說些什麼?”
林琅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天琅在一旁防備著他,林琅見他這樣,笑著說:“你不必如此,我受了傷,你們又這麼多人,我不會想不開的。”
天琅不聽他怎麼說,依舊防備的看著他。
林琅見此無奈的搖頭,然後抬頭看著皇陵,說道:“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隻有完全的炸平皇陵才能露出寶藏的全部麵目。”
“所以一開始你們把我們引到皇陵,然後皇帝又來了那麼一出,就是為了讓我們以為你們找錯地方了?”陳塑問。
林琅點頭,卻是對著趙花容誇陳塑道:“總算聰明了一回。”
趙花容裝作沒看見,對陳塑說道:“咱們現在要去看看嗎?”
陳塑看向林琅。
林琅:“反正我的目的就是讓趙花容進入皇陵,現在她自己都來了也算我完成任務。你們都進入也無所謂。”
“那我們不去了。”陳塑拉著趙花容就要重新返回,怕趙花容反悔似的,趕緊說:“我陪你去群芳街!你想進哪個進哪個!”
趙花容好笑的拉住他,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我覺得我應該進去看看。而且我感覺並不危險。”
“你怎麼知道不危險。他們就是想讓你去送死,你怎麼不僅不害怕還反倒自投羅網?!”陳塑激動的詞都能用錯。
“哎呀,不是有你呢嗎?要是有危險,你就保護我。”趙花容撒嬌。
“……”陳塑無語,他自己對自己都沒這麼大的信心,趙花容卻這麼相信他,他看著趙花容的眼睛,認真的說:“好。”
就算用我的命,也一定會護你周全。
周圍的人對他倆黏糊的樣子有點不太感冒,但是也驚訝於趙花容對陳塑的形象,三兩句就給勸住了。
林琅對宇文禹招招手,後者看了一眼依舊膩歪的倆人,走到林琅麵前。
林琅抹了一把臉,說道:“我不計較你潑我一臉水了,你去前麵帶路。對了,拿著這個。”說著,林琅從懷裏掏出一塊黑色令牌遞給宇文禹。
宇文禹拿著令牌來回看,問道:“這是什麼?”
“通行證。”
眾人跟著宇文禹往前走,看到攔路的就亮出令牌,對方一看到令牌,就放行了,隻是看向陳塑的時候有些驚訝。
陳塑摸摸下巴,嘀咕道:“都看我幹什麼?”
他們隻是疑惑,因為他們多多少少都知道點關於前朝寶藏的事,陳塑雖然明麵上沒有與皇帝作對,但是他一直站在劍宗一派,不知道怎麼和皇帝一派又扯上關係了。
眾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的皇陵,林琅要回令牌又塞回衣襟,帶著他們走到皇陵正中央,這裏現在是一個跟大的階梯形,一路走下去,就能看到一塊石頭,石頭由於很長時間在地下深埋,看著顏色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