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趙花容會問出來這個問題,因為在此之前,陳塑就說過,整個迎親隊伍從頭到尾都是有高手在的。
比如,打頭的是陳塑和邢宇邢帥;前半節是薛玉和天琅,中間是萬蘇一,最後是洛一叢,他們的武功都不弱,可以說是隻要有一絲風吹草動就會警覺的那種人,沒道理,這麼多人呢,連個人都看不住。
“其實很簡單,我們隻要把你身邊的高手引走,其他人在和不在沒有什麼用。”
“萬蘇一,你們是怎麼引走的?”
“哈哈,我們根本沒有想到會這麼簡單——宇文禹邀請他喝酒,當然,用的是‘她都要結婚了你怎麼還有心情看著她和別的男人相親相愛的拜堂成親呢?不如咱們去喝一杯吧’,就是這麼簡單。”
趙花容:……萬蘇一我以為你有多靠譜呢,原來你還不如看大門的靠譜呢!
而知道自己犯了彌天大罪的萬蘇一此時正在接受懲罰:被陳塑打一頓而他絲毫不敢還手,畢竟其他人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呢,他覺得,隻要他敢還手,其他人定會蜂擁而上把他揍成爛泥。
發泄了以後的陳塑黑著臉去了地牢。
秦陽公主正在地牢裏被邢宇審問,陳塑剛進門就聽見了秦陽公主的慘叫聲。
邢宇朝他點頭:“王爺。”
“說了嗎?”
“沒有。”
“嗯。”陳塑讓他讓開,他走到她麵前,抬起她血肉模糊的臉,毫無感情的開口:“我和你一起去永朝,你告訴我容容在哪裏。”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隻負責……告訴他們……什麼時間動手……而已……”秦陽公主氣若遊絲的回答,她忍著蝕骨的疼痛,抬眼看著陳塑。
“他們是誰?”
“你不是……知道……嗎……”
“如意樓。你來這裏,也是因為如意樓讓你來的?”
秦陽公主搖搖頭:“不……是你……母親……讓我來的……”
“你說的這個人,在永朝到底什麼身份?”
“她……她是……是……我,不能說……”
“好啊,那你就在這裏待到能說為止吧。”說著,就要離開。
秦陽公主用盡力氣的說道:“是……永朝皇帝……”
陳塑一臉石化,轉身看著她:“你開什麼玩笑?皇帝不是男的嗎?”
這讓陳塑有點無法接受啊,你的“母親”是個男人什麼的。
秦陽公主苦笑道:“她對外一直是以男人身份,但是她是個女人。”
“不是,等等。”陳塑有點暈:“你什麼意思?”
“她以男人的身份當上皇帝,其實她是個女人。”
“那這麼說的話,咱倆豈不是兄妹了?”
“不是!”秦陽公主否認:“我是皇帝和皇宮所生。不是你母親生的。”
“可是,我母親不就是你說的皇帝嗎?”
秦陽公主:……
秦陽公主隻好歇了一會,繼續說道:“她,原本是如意樓的下一任主子。不過陰差陽錯進了宮,被人陷害,才會變得心狠手辣。逼退皇帝,她自己當皇帝。所以,皇室這麼多少,都是我父皇的功勞啊。”
她說到功勞是頗為有些咬牙切齒,看來她也認為這個皇帝實在是太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