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被軟禁了的陳塑還真的猜對了,皇帝陛下就是有這個意思。
本來,她以為陳塑會承認他倆的關係,但是陳塑絲毫不給皇帝機會,皇帝就想,等我把你關到你承認為止吧。
誰知道陳塑在皇宮裏住的心安理得的,沒有絲毫被關的意思,其實不得不說陳塑真是心大的很,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軟禁了。
要不是邢宇他倆來了,陳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醒悟過來。
本來邢宇邢帥和洛一叢他們都在找趙花容的下落,他也就比較放心,但是現在邢宇邢帥毫無進展,直接來找他了,又過了將近一個月了,陳塑就不得不認真看待他與皇帝的關係了。
一月還是冬天,合都前兩天才下過雪,皇宮裏的雪還沒有化幹淨,陳塑沿著走廊,前往禦書房,經過時掃了一眼院子裏的雪景,感歎了一聲,加快了腳步。
禦書房的公公看見陳塑過來,給他行了禮,讓他稍等,他進去給皇帝通報。
公公出來示意陳塑進去,又給他關上了門。
陳塑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皇帝,開門見山,道:“皇上,給我證據吧。”
皇帝抬頭看著陳塑,過了一會,她站起來,從身後書架上拿出來一個木盒,打開,裏麵放的是幾個信封。
她把信都遞給陳塑,陳塑打開一看,皺眉,這是他父皇的字跡。
陳塑抬頭看了皇帝一眼,後者示意他打開看。
第一封,寫的是對皇帝的歉意。
陳塑又看了一眼皇帝,原來她叫關瑩啊。
第二封,這裏麵就出現了陳塑的名字,寫了他當時的情況,一看時間,大概是他十二三歲的時候。
接下來的每一封信裏都有陳塑的名字,而且還有先帝和她商量是否要立陳塑為太子的內容。
陳塑放下信,看著皇帝:“這裏也沒有明確的說明咱倆的關係。可能這隻是你找來的的我父皇的信呢?”
皇帝失笑,“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費盡心思的就是為了認你嗎?可是你也沒有可利用的價值。”
陳塑被她如此直白的話給噎了一下,把信還給她,“好吧,我承認你了。”
“就這樣?”
“你還想怎麼樣?”
“叫一聲母親聽聽吧。”皇帝略帶這期待的看著他。
“……你告訴我容容去哪了。我就叫。”
皇帝沉默了一會,點頭,說道:“你聽了可別生氣。”
陳塑想,我能多生氣呢?除非你把她已經給殺了,不然就是嚴刑逼供,還能可憐到哪裏去呢?
“一個月前,趙花容逃跑了。”皇帝說。陳塑震驚不已,在心裏誇了她一百遍。
“……至今下落不明。”
陳塑又在心裏把她罵了一百遍。
“怎麼會?你們沒人看著她?居然現在還沒找到?”陳塑是擔心她自己一個人在異國他鄉,什麼都沒有,又是冬天,這日子得過的有多苦。
他想著趙花容一身破破爛爛的躲在一個破廟裏,身體卷曲著躺在一堆幹草上,外麵大雪紛飛,寒風呼嘯。
陳塑趕緊甩頭,不行,越想越心疼。
果然還是自己太沒用了,連個人都找不到。
“……告辭。”陳塑說。
皇帝:……
等等你還沒叫人啊!
陳塑帶著一身冷氣回到寢宮,邢宇邢帥真在等他,見他回來了,立刻問他怎麼樣。
“容容失蹤了。你給洛一叢傳信,讓他趕緊找人,咱們現在就出宮,去和你師父彙合。”陳塑對邢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