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花容覺得自己沒有安慰人的天賦,她幹脆閉嘴了,任那人說什麼她都不再開口了。
“小容兒啊,其實我對現代的記憶很模糊呢,那裏是什麼地方?詳細的我想不起來了,可是心底就是有一個念頭:要是有機會,我一定要回去看看。”
趙花容也沉默了,她的這些心思都藏在心底,根本沒有人發現,雖然她之前是個孤兒,也沒有什麼好朋友,但是,家,永遠是最吸引人的地方。無論你走到哪裏,心裏始終放不下的就是故鄉了。
“你想回去嗎?”
趙花容愣了一下,笑了:“你能回去的時候,帶上我吧。”
“那要是回不來了呢?你舍得這裏的人嗎?你舍得陳塑嗎?”
長久的沉默,趙花容不知道,她搖搖頭:“不知道。如果真的回不來了,你就……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哼。”那人站起來,一秒變高冷:“行了,回去吧。”又打了個響指,趙花容就又出現在了剛才的地方,那人卻不見了蹤影。
“哎呀二哥你又打我!”
那人剛一出現,還沒看清楚呢就被一直守著他的陳塑給來了個奪命連環踹。
“哼,你還真會鑽空子博同情啊,怎麼樣?我又把你打的這麼慘,還去嗎?”
“不去了不去了!”那人一副慫樣,離陳塑遠遠的。
陳塑滿意的笑了,他溫柔的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弟弟。不要忘了參加婚禮哦,你要是敢不出現,不要怪哥哥不客氣。”
“一定去一定去!”
陳塑滿意的走了。
“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一點了你個表裏不一的暴力狂衣冠禽獸!”
岸上的邢宇在被洛一叢奴役一段時間之後終於決定反抗了,他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偷偷摸摸的溜了,準備回海裏找自家王爺,不能一直待在這裏啊,誰知道這個師父是真是假?
第二天,洛一叢醒來後找不到徒弟了,他冷笑一聲:“真是長本事了。”
就在婚禮的前一天,那人又去找趙花容了,羅裏吧嗦的說了一大堆後沒忍住又告了陳塑一狀。
“小容兒啊,你就聽哥的吧,陳塑就是個暴力狂,你嫁給他是不會有幸福的,他很有可能會家暴,到時候你傷痕累累,可憐兮兮的去找我幫忙的時候不要怪我這時候沒提醒你啊。”那人苦口婆心,煞有其事的說道。
趙花容:“這次又是什麼角色?”
“勸你不要一意孤行嫁給一個表裏不一的,對你真心好的,閨蜜。”
“嗬嗬,我看陳塑一定是打壞了你的腦子。”
“對!就是他,我這麼樣子就是他打出來的!你看啊,我就是鐵的事實啊,你真的要嫁嗎?不嫁我幫你私奔啊。”
趙花容一個果子扔過去:“你還玩上癮了是吧!”
那人接過果子啃了一口:“唔,這什麼?我怎麼沒吃過?”然後三口兩口的吃完一個又拿了一個。
“你好歹也是個皇子啊,雖然存在感不強,但是也不至於可憐成這樣吧?”
“不不。”他嘴裏塞著果肉,口齒不清:“宮裏我什麼東西沒吃過啊?這肯定是陳塑給你從人界弄回來的,唉!這麼一看,他還聽寵你的。你嫁給他還真是幸福。”
趙花容滿頭黑線:“剛才是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勸我不要嫁的?”
“唉?我嗎?我說了嗎?”那人無賴道:“我是魚啊,據說一條魚的記憶隻有七秒呢我不記得了。唉?我說了什麼?”說完還十分應景的一臉迷茫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