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花容的方法就是,把宇文禹留在這裏當人質,讓宇文俠派人過來。
“我覺得不用。”宇文禹說道:“你們隻要對外宣布陳塑被抓了不就行了?”
“要是抓得人認識陳塑怎麼辦?那豈不是露餡了?”
“容容,如果我抓了陳雙,別人說我抓了陳塑,你覺得我可信還是外人可信?”
“三人成虎,心中總有懷疑的。”
“這就對了。”宇文禹說道:“讓陳塑扮成陳雙,假裝被抓的是陳塑不就好了。這個時候,有的是人坐不住。”
宇文禹說的沒錯,在得知有人從客棧裏抓了一個人之後,沒再現場的人都在猜測被抓的是誰。如果抓的是陳塑,那他們就落了下風,肯定要在開始之前把陳塑弄到自己手裏。
於是眾人不等天亮,就都出去了,邢宇還特地找了被陳塑趕走的如意樓眾人,很有演技的表現出了“王爺被抓走了”的驚慌失措。如意樓深感失職,連夜就出去找人了。這下好了,整個永恒城就都知道了,陳塑被不知道哪方的勢力給抓走了。
萬蘇一看著薛玉,說道:“咱們的人都沒有回來肯定不是咱們吧。一會要是有人來了,你怎麼應付?”
“哼,等人來了再說吧。”
天琅站在一邊,撫摸著手中的劍,麵無表情。
派出去的人都是他們宮裏的人,本來萬絕宮人就不多,這下更少了。
薛玉知道他心裏不痛快,說道:“寧缺勿濫。等事完了給你招人麼,想要多少要多少。”
天琅擦劍的動作一頓,輕輕“嗯”了一聲。
“少宮主!劍宗,劍宗來人了!要見你們。”
“慌慌張張的什麼樣子。”薛玉瞄了他一眼,驚慌過來報信的人立即站直了。天琅讓他先出去,不必擔心來人會傷他。
遲一酌怒氣衝衝的直衝到薛玉麵前,手指呈爪狀,就在將要碰到他脖子的時候,天琅手中劍鞘一扔,剛好擋在薛玉麵前,把遲一酌的攻勢打偏了一點,薛玉順勢一躲,和天萬兩人呈三角站立,將遲一酌圍在中間。
遲一酌雖然身為第一高手,但是還真沒有把握以一敵三把他們打趴下,畢竟,如果他們武功不高,怎麼能坐到少宮主呢。
“我就是來問問,你們有沒有抓陳塑。”
“那劍宗還真是有禮貌,盡顯大宗風範,不管不顧先來個下馬威嗎?”
“你!……你就直說,你們抓沒抓。”
“抓了如何,不抓又如何?遲前輩想怎麼做?”
“薛玉,我一直挺欣賞你的。”
“我的榮幸。”他說。
“不過可惜的是你太自大了。在前輩麵前,還是要放尊重一點的好。”
“那前輩,也要看有沒有這個資格啦。畢竟現在為老不尊,倚老賣老的人還是挺多的。”
遲一酌心裏嘔出一口血,他忍了又忍,說道:“如果陳塑在你們這裏,放了他,條件隨便你們開。”
“哎呀,遲前輩這多不好意思啊。你看啊,我們這些天完全是過著大家閨秀般的生活的,誰有心思去抓你那徒弟呢。”
“多謝!”遲一酌朝他一拱手,薛玉趕緊回禮,笑話,再怎麼說遲一酌也是前輩,過過嘴癮就好啦。
遲一酌風風火火的又走了,薛玉笑眯眯的說道:“你們覺得,陳塑被人抓走了嗎?”
萬蘇一搖頭:“我不相信啊,但是遲一酌都來了,看起來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