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有點小傻眼,雖然他看到了周壹的車子上有軍牌,但隻是以為那隻是裝裝樣子,並不是真的軍車,可沒想到是真的。其實,偷車的幾個人也和老板存著同樣的念頭,可是他們在車裏卻看見了周壹的軍官證和軍用駕駛證,這才知道自己偷的車真的是軍車。
雖然軍車偷來也可以隱藏,但卻很容易出麻煩。即使經過大的改裝,還是會很容易被人查出來的。所以一般道上的人是不會偷軍車的,更不會買賣軍車,除非那些能量特別大的人。
老遊聽完電話裏的內容,這才相信周壹所說的話,這輛車真不是容易偷的。老遊有點結巴地對著話筒說道:“要不……要不,開回來?”
“開你嗎的頭啊,我給你說剛才石少看見了,車子已經被他弄去了,你說我有膽子問石少要車嗎?”電話那頭的人顯然很鬱悶,不但聲音大,而且帶著滿腔的怒火。
“我掛了。”老遊聽說車子被石少弄去了,而且周壹看著他的眼神很是犀利,他覺得心裏發毛,雙手有點發抖地放下電話。
老遊電話裏的聲音,周壹一字不落地聽在耳朵裏。對於話筒裏提到的什麼石少,周壹一時沒有想起來是誰,隻是以為又是哪位富家公子哥或是某位政要的公子。
其實石少就是周壹前幾年在省城廢掉的那個石傑。石傑在被周壹廢了之後,滿省城地瘋狂尋找周壹,可是找了很多年他都沒有找到。他倒是知道了跟在廢他的那個小孩子身邊的兩姐妹就是林泰安的女兒,可是這兩個人卻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沒有了那個功能,石傑便把生活中的興趣放在了賽車和賭博上,憑借著父親在官位上的再進一步,他幾乎成了省城數一數二的大少。每周,他都回去參加省城一些地下賽車活動,對於收集好車更是很癡迷。所以,當他見到了周壹那輛被偷的悍馬車時,甩給偷車人一萬塊錢,車子便歸他了。
石傑也看到了周壹的證件,本來想直接扔掉的,可是他總覺得證件上的人看起來很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便沒有扔掉。石傑已還沒有結婚,雖然他的父母一而再再而三要給他相親訂婚,可惜他不為所動。
但是,作為石東軍的唯一兒子,石東軍不得不為自己的兒子考慮。兒子雖然失去了那個功能,但是身體都很正常,所以通過做手術讓未來的兒媳婦懷上孩子是可行的。
石傑開著新弄來的拉風的悍馬車行駛在清晨的街道上,感覺很是威武。可是他卻不知道弄來了周壹的車卻讓他再次和周壹發生了交集,一個同樣“拉風”的交集。
當石傑開著周壹的車回家休息的時候,周壹正坐在一臉紅腫的老遊的車上向市區行去。老遊最終還是沒有強硬過周壹,在周壹的要求下,帶著周壹去找偷車的幾個人。
汽車一直開到了省城北一環路一個老式小區門口才停了下來,周壹和老遊走下車。老遊帶頭,周壹在後,向小區內走去。走過三棟樓房,走到第四棟樓房下,老遊指了指最右邊的那個門,示意周壹,他們就住在那裏。
“上去!”周壹說道。這老遊,停在這裏告訴自己位置,難道他還想摘脫關係嗎?
老遊很不情願地走進樓梯,但他又打不過周壹,隻好一步一步地向樓上慢騰騰地磨蹭著。雖然他知道房間裏還有四個人,或許一起上能打得過周壹,可是周壹被揍了之後,他也逃不了再被揍一頓的命運啊。
老遊和周壹走上二樓,走到最右麵的一個門前,老遊便停下了腳步。周壹快速地踢出一腳,木質的房門應聲而開,周壹一把把老遊推了進去,自己跟在後麵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大房間,幾乎沒有什麼東西,靠進後麵窗戶邊有一張桌子,桌子上亂七八糟地放著各種各樣的東西,而在桌子的旁邊是四個睡在地上二十多歲年輕人。他們聽到門被踹開的大響,驚得都坐了起來,以為有人來揍他們了,急忙尋找身邊的武器。
等他們看到是老遊時,這才放鬆了剛才緊張起來的神經。幾個人剛想出口罵,罵老遊不是玩意,自己忙了一夜,這剛睡沒多會,就踹門吵醒了他們。可是,他們還沒罵出來,卻看見周壹從門外走了進來。
“老遊,他是誰?”
“是……是車主……”老遊有點口齒不清地說道。幾個人這才發現老遊一臉的紅腫。
“什麼?車主?老遊你他嗎的活回去了,竟然……”四個人站起來對著老遊一通臭罵。
老遊有點瑟縮地躲在了一邊,周壹找到這裏了,下麵就沒有他的事了,最多事後再被揍上一頓唄。周壹走進來,看著四個有的手拿粗粗的木棍,有的手拿鐵棍的架勢,自嘲地笑了笑。周壹笑自己有時遇到的怎麼竟是一些沒有挑戰性的人物呢,眼前的四個偷車賊很明顯隻是小混混而已。周壹都失去了揍他們的興致,可是如果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估計他們也不會老老實實地告訴自己車子被哪個石少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