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吹來,房間的門窗一瞬間全部被風吹開,發出一陣陣咯吱咯吱的聲音,與此同時房間裏的燭光被風全部吹滅,一時間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漆黑。
“哈哈哈...兩個蠢貨,你們的皇帝老兒已經快不行了,這支五百年的血參給他服用也是浪費,不如送給我,豈不是更好!”
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在房間裏回蕩著,在這漆黑的夜晚,這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也使得房間裏的寒意更濃。
“是什麼人鬼鬼祟祟的?給本將軍出來,快來人呐有刺客......!”石開很快便反應過來,身為一國的將軍,臨危不亂,頗有大將的風範。
“哼!別喊了,外麵的那些廢物都已經被我解決了,今天識相的交出血參,饒你等性命!”
刺耳的聲音繼續傳來,隻是飄忽不定,讓人摸不透聲音的來源。
“藏頭露尾的鼠輩,連現身都不敢,還想要血參,先問過我手上的長劍答不答應!”石開怒喝一聲,將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那我便成全了你!”
暗處之人似乎被石開給激怒了,就在這時一個碗口粗細的火球,出現在石開左麵的遠方,如流星般朝著石開激射而來。
麵對這突然襲來的火球,石開頓時升起一股濃濃的生死危機,全身仿佛不能動彈,隻一瞬間冷汗便打濕了石開後背。
火球發出滋滋的聲音,眨眼間距離石開隻有三尺,石開隻感覺到一股熱浪迎麵撲來,火球的速度太快了,如死神一般,仿佛一切的閃躲都無濟於事,一股恐懼之感在石開心裏彌漫開來。
“哼!雕蟲小技!”
就在石開內心絕望之際,葛雲海發出一聲冷哼,手掌一翻,一件土黃色的迷你型盾牌出現在手裏,盾牌的背麵貼著一張古樸的符紙,葛雲海將盾牌一拋,頓時迎風而漲,轉眼間便化為五尺長寬的巨盾,擋在石開麵前,將激射而來的火球全部擋住。
“轟隆!”
一聲巨響在夜空中響起,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刺耳。此時滿月樓的天字號房,在這衝擊波下一片狼藉,所幸客棧已被包下,沒有其他人受到殃及。
此時在房中打坐的林凡雙眼睜開,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是什麼人在鬥法?”林凡喃喃自語,隨即身子一動,化為一道青煙消失在夜空中。
......
土黃色的盾牌將火球術全部擋下,葛雲海手一招,盾牌又化做原先大小,飛回到他手裏。
就這短短的時間石開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滋生,石開不由得向葛雲海投去感激的目光。
“你在屋子裏,保護好自己。”葛雲海麵無表情,留下一句話之後,便朝著火球飛來的方向一個縱身追了下去。
寒冷的夜空裏,刺骨的寒風肆意地呼嘯,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的飄落,整個大地被披上一層厚厚的銀紗,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這場大雪好像要把清風鎮的一切都掩蓋掉,留在人們眼中的唯有潔白。
此時清風鎮的街上,葛雲海神色凝重,他對麵一個黑衣男子,全身包裹在衣服裏,看不清容貌。
“老家夥,你終於肯出手了,我還以為你打算拿著東西跑路呢。”黑衣男子率先開口,沙啞的聲音在夜空中顯得無比刺耳。
葛雲海依舊麵無表情,緩緩說道:“閣下不出手,老夫自然不會出手。”
葛雲海的聲音平靜,聽不出絲毫喜怒哀樂,畢竟活了這麼久,心智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夜更冷了!刺骨的空氣中仿佛充滿一股蕭殺之氣。
黑衣人眼裏閃過一絲寒芒,似乎有點不耐,道:“老家夥,廢話少說,立馬交出血參饒你不死!否則...送你歸西!”說到後來,黑衣人話語森寒,露出濃濃的殺機。
“此物...不能給你...。”
葛雲海始終波瀾不驚,仿佛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找死!”
黑衣人被徹底激怒了,眼裏露出殘忍之色,手掌一握,周圍的靈氣向著黑衣人迅速凝聚而來,同樣的凝氣九層的修為頓時展露出來。
片刻後,一條比在客棧裏大上數倍的火球,化為一條三米長的火蛇吞吐著信子,栩栩如生,帶起一股灼熱的高溫,朝著葛雲海吞噬過去,途中地麵上的冰雪在高溫下紛紛融化。
麵對滾滾而來的火蛇,葛雲海麵露凝重之色,右手一拍儲物袋,土黃色的盾牌再次拿在手中,向前一拋,隨即盾牌迎風而漲,如一堵厚牆擋在葛雲海身前。
做完這些這還不夠,葛雲海又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張黃色的紙符,嘴裏念念有詞,霎時紙符上麵閃起金芒,在葛雲海手一揮之下,頓時貼在了盾牌之上,土黃色的盾牌頓時發出一陣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