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板磚與一個不明硬物在黑暗之中發生碰撞,發出哢哧一聲仿佛東西斷裂一般的脆響,不知道是板磚斷了,還是不明的硬物斷了。
緊接著,板磚丟出的方向,傳來了幾聲輕微的,略顯紊亂的腳步聲,一個模糊的黑影悶哼了一聲,這才站定。
雖然舞蹈社中沒有開燈,但王煦身體的各項能力好歹也被雙倍加成過,再說王煦還學了一個暑假的古武,黑暗中的視力當然超脫凡人。
王煦看到,那個方向的黑衣,似乎是個留著平頭的中年人,中年人捂著腦袋,一臉陰沉的看著王煦。
顯然,他沒有想到王煦會隨身攜帶板磚,而且丟的那麼準,更可氣的是板磚仿佛張眼睛一般,在空中還會拐彎。
“咦?”王煦卻裝作看不到中年男人:“有老鼠?”
中年男人怎麼會被王煦這麼拙劣的演技所騙,也聽明白了王煦是在暗諷自己是老鼠,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哼,小輩算是有點本事,難怪能嚇跑一個忍者。”
“你也是忍者?你為什麼而來?”王煦聽出對方語氣的別扭,問道。
“不,我怎麼會是低賤的忍者,我是東洋最高貴的武士。”中年人似乎忘記了頭上挨過一板磚,仰起頭有些得意的說。
“東洋小鬼子,在我看來都一樣。”王煦笑著說。
“哼,那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東陽最上乘的刀法!可惜,我們的刀法,隻能拿命來試。”
說著,中年人拔出了腰間的太刀,雙手握著,躬身看著王煦。
“哈哈哈哈。”王煦雖然蛻變不久,但和千手葉間的學習,哪一次不被千手葉間下狠手?千手葉間所懂得,都是這世上最好的套路招式,這東洋武士的招式,似乎隻是毛毛雨。
“口入艘!”東洋武士暴喝一句董揚花,沒有急於向前,雙眼卻是閃過了一絲的奸詭。
突然,王煦的頭頂,一個寬有三米的大網猛然落下,蓋住王煦的頭頂。
“去死吧!”三個藏在黑暗中的牽網人快速旋轉,包圍王煦的網範圍也越來越小,他們相信,再轉幾圈,王煦就能如願以償的被綁成一個粽子。
東洋武士卻是顯得沉著淡定,隻是他端著手中的武士刀,直刺王煦胸口。
他沒有注意到,王煦投來一個嘲諷的眼神,而嘴巴一張一合,口型似乎是“白癡”。
東洋武士眼看就要得手,王煦突然麵不改色的下蹲,看樣子像是紮起馬步。
現在紮馬步?有病吧?
這是東洋武士腦海中竄出的第一個想法,很快的,東洋武士就麵色一變,察覺到了不同。
王煦抬起兩隻手,一左一右,拉著網子,畫起了圓圈,而東洋武士眼裏,這個世界的時間,仿佛都隨著王煦這輕緩的動作,而減慢了下來。
“不可能!”東洋武士覺得邪乎,舉起太刀,狠狠地劈向王煦的頭頂。
“唰!”一個牽網人突然覺得手上一股大力傳來,拽著自己挪動了幾分,眼前場景一變,就看到自己的頭用太刀朝自己頭頂狠狠劈下。
“噗!”太刀鋒利全世界聞名,雖然不至於把人劈成兩半,卻也把那個牽網人的頭從上往下,分開了一半,畫麵極其血腥,讓王煦都不禁想腦補一堆馬賽克。
“惡心!”王煦身子再次一擺,隨著王煦身子的轉動,王煦身上的大網仿佛掀起了驚濤駭浪,帶著巨力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