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興趣。”趙秋爽搖了搖頭:“對我們來說,這種外在的煙霧比內心的煙霧要好的多。”
趙秋爽說完,還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被直接拒絕,還被這樣諷刺,許正豪覺得自己根本無法下台,臉色黑的跟鍋底似得。
“臭表子!”這時,樓梯口傳來了一個男人囂張無比的叫罵:“連許大少的麵子都不給,想死啊!”
顯然,這個唱黑臉的,就是許正豪剛才口中某警所所長的兒子了。
許正豪正欲唱白臉,卻是忘記了趙秋爽這不吃虧的性格。
趙秋爽“噌”的一聲站起身來,雙手叉腰,柳眉倒豎:“我死?有種過來,看咱倆誰死!”
一時之間,網吧一樓所有上網的人都放下了手中活計,站起身來看起熱鬧來。
“臭表子!”這個不知名的惡少惱羞成怒,縱身一跳便從樓梯上跳了下來,氣勢洶洶的就往趙秋爽這邊走來,顯然他沒有“不打女人”的原則。
許正豪終於有了唱白臉的機會,連忙攔住那個惡少,道:“令老弟,這事我自己處理就好。”
說完,許正豪一臉陰沉的看著趙秋爽:“秋爽,你不去就不去,幹嗎那麼不給麵子的諷刺人呢?太不給麵子了,你讓我兄弟怎麼看我?”
聽到許正豪的話,趙秋爽發出一聲冷笑,熟悉趙秋爽的人都知道,這是她要發飆的前奏。
趙秋爽之前被王煦夜會吳雪搞得心情有些鬱悶,早就想撒氣,奈何王煦連遊戲的天賦也那麼高,讓自己氣上加氣,這個時候許正豪擺著一副臭屁無比的模樣過來挑釁,那還不是正好撞到槍口上了:“姓許的,別人怕你,不見得姑奶奶我就怕你,不代表我們趙氏藥業就怕你!你麵子幾毛錢,白送我我都不要,什麼玩意!”
許正豪沒有想到,平時爽朗大方的趙秋爽,罵起人來也是如此“爽朗大方”,被那麼多人圍觀,自己被這樣罵,自己的麵子還往哪擱……想到這裏,許正豪有些惱羞成怒:“既然你那麼不上道,也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許正豪便是不再攔著那個姓令的大少,反而對他說:“安老弟,有勞你把這位美女請到咱包廂裏,我倒要看看,是野雞還是鳳凰。”
許正豪心裏此時已經做了打算,他打算來個霸王硬上弓。趙家怎麼了,不過有一家大些的製藥公司,商還敢跟官鬥不成?
“好嘞!”有許正豪撐腰,姓令的惡少有恃無恐起來,隻見他脫下外套隨手一扔,露出健碩的肌肉,臉上的橫肉展現出了及其猙獰的笑意。
見到安姓惡少如此,許正豪心中得意無比,他可是知道,這個令姓惡少從小便和兵痞生活在一起,那拳腳功夫可不簡單,他親眼見到這個令姓的惡少一人挑戰同時挑戰體院的四個武術專業的學生,隻用了三分鍾便把他們打倒在地,他也親眼見到,令姓惡少與軍區的一個武警切磋,打了十分鍾不分勝負,這樣厲害的一個人,趙秋爽一個女孩子,又怎麼能反抗的了呢?
何勇見狀,有些看不過眼了,喊道:“網管啊,這裏有人強搶民女啊,你們不管嗎?難道不報警嗎?”
然而,原本無所事事的幾個網管,此時卻是蹤影全無,顯然那些網管知道許正豪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提前尿遁了。
“他乃乃的閉嘴!”許正豪怒視何勇:“我爸是燕京西城區的區主任,這位令老弟的老爸是燕京西開發區警所的所長,警察不敢來,別管閑事,否則連你一起教訓!”
“許正豪,你太無法無天了!”與趙秋爽同行的三個女孩站起身來,為趙秋爽出頭。不過,他們的聲音卻是暴露出來,他們此時內心的不平靜,或者說是害怕和慌亂。
“給勞資閃開!”令姓惡少怒吼一聲,用手輕輕一推藍盼盼身旁的椅子,令姓惡少力氣大,出手又極突然,三個女孩子那招架的住,椅子撞在三女身上,頓時讓三女搖搖晃晃險些跌倒。
看到趙秋爽臉上終於浮現出驚恐的表情,許正豪心中暢快無比:趙秋爽,你不是潑辣嗎?你不是敢違抗我嗎?勞資今天就要把你就地正法!YY出趙秋爽掙紮的被自己撕開衣服的場景,許正豪下半身隱隱發脹。
“你,你別過來!”趙秋爽的確有些害怕了,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躲到王煦的身後,心中有些後悔,剛才怎麼一時嘴欠,惹到這個蠻不講理仗勢欺人的惡少了。
王煦的三個舍友之前在飯館時被王煦單挑數個地痞所催化,熱血膨脹,立即就站起身來看向王煦,隻要王煦說打,他們絕對會拚了命的往前衝。
“我來吧,你們玩你們的。”王煦說著,把耳機掛在了一旁,下一刻,他的身影竟從座位上消失,片刻之間,一向自詡打遍同齡無敵手的令姓惡少,便吃驚的發現,王煦出現在了自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