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淵向來嚴謹,每天早晨走出房間的時間是分秒不差、今天出奇的晚了半個小時,金分看到帝淵喉嚨上曖。昧至極的口勿痕,慢慢低下頭,帝少太生,猛了……
帝淵換上一身休閑服在院子裏慢跑,順便練練太極。
“這個我也會。”塗暖兒踏著拖鞋站在帝淵旁邊,自然卷的頭發散在肩膀上,她學著帝淵紮個馬步,一邊做一邊說:“一個大西瓜、從中間切成兩半,你一半,我一半。”
金分捂臉,這兩個人練太極實在是太驚悚了!
“早飯吃了嗎?”帝淵看著笑容明媚的塗暖兒,解下塗暖兒手上的發帶把塗暖兒的頭發散下來的頭發給綁上。
“吃了啊、你吃了嗎?”塗暖兒抱著帝淵的手臂,穿著拖鞋也不老實、一直蹦蹦跳跳。
“恩。”起床的時候喝了一杯白開水、那個算是早餐吧。
“我們要去公司了嗎?”塗暖兒問。
“恩。”
“等我換一下衣服。”塗暖兒跑著上了樓,帝淵跟在她身後。
“你怎麼跟著我啊?”
“換衣服。”帝淵淡淡道。
塗暖兒點點頭、和帝淵一起進了臥室。
塗暖兒的衣服和帝淵的衣服放在同一個衣櫃裏,帝淵的衣服比塗暖兒的衣服大很多,塗暖兒從衣櫃裏拿出帝淵的一件白色襯衫,踮起腳尖在帝淵身上比了比,好看的眼睛閃著光芒。
帝淵麵無表情的盯著塗暖兒、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拉開自己衣服的拉鏈。
塗暖兒盯著帝淵脫外套,表情耐人尋味。
帝淵隻穿了外套,在塗暖兒麵前脫掉外套,完美的身材令人咋舌。
“衣服。”帝淵伸手,看著理智的塗暖兒對自己的人格和肉。體魅力產生懷疑。
塗暖兒看著帝淵穿好衣服,隨便拿了一套西服塞到帝淵手裏,指著浴室:“那邊換。”
帝淵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穿著寬鬆睡衣的塗暖兒,大手一伸把塗暖兒攬到懷裏:“好。”
塗暖兒皺眉、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到了浴室,無比警惕的看著帝淵:“你要幹嘛”
“換衣服。”
“那幹嘛把我抱進來?”
“你幫我。”
“你自己有手。”
“……”帝淵把自己的手伸到塗暖兒麵前、白玉一樣的手上有一排牙印。
塗暖兒耳根子一熱、突然就想起來昨天晚上、她被帝淵折騰得實在受不了、什麼也不顧、抓著帝淵的手泄憤一樣咬下去。她終於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塗暖兒無奈、伸手去脫帝淵的褲子,手指碰到帝淵的腿。
帝淵低頭看蹲在自己麵前的塗暖兒、呼吸聲漸漸變重,塗暖兒的睡衣本來就大、一蹲下、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
感覺到帝淵呼吸不正常,塗暖兒抬頭、剛好對上帝淵的眼睛。
“我能不能不脫了?你要不就穿這個唄。”塗暖兒小聲的撒嬌,扯了扯已經脫一半的褲子,泛著水光的紅唇微微嘟著。
“……你站起來。”
塗暖兒乖乖聽話,以為帝淵不然自己脫了。
帝淵灼灼的盯著塗暖兒,低頭去咬塗暖兒的鎖骨,他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的鎖骨這麼好看。
塗暖兒一僵,酥麻的感覺在胸口蔓延,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這種酥麻的感覺給抽走,手臂攀上帝淵的脖子,小腹微微收緊,細碎的呻,吟從嘴裏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