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昊此刻正要走上擂台,聽到這道突如其來的熟悉聲音下意識就轉過了身來,看到來人,呆了一下,轉瞬便一臉的欣喜。
“忘憂?你怎麼來了?”
林忘憂此刻依舊是一身紅衣,戴著她那標誌的耳型發套。三年之間薑小昊也隻是見了她幾麵,此刻她也已經是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了,身高沒有變化太多,少了幾分稚氣,多了幾分青春氣息。
“我說小流氓!你這家夥今年怎麼也參加外門選拔賽了?”林忘憂看了薑小昊一眼,卻是快步走到了王靜初的麵前,朝著她扔了一張銀票。
“這是一千兩銀票!我買薑小昊贏!”
王靜初的表情明顯的一滯,緊接著一臉的尷尬,連忙勸說道:“小丫頭,這薑小昊才什麼實力,你押他幹嘛啊?賠率也才一賠一,我勸你還是押唐得誌吧!一賠五哦?勝算也是高得多啊!”
林忘憂嬉笑一聲,“我就要押他!怎麼了?反正我也不太看好他!沒關係銀子我多的是!哈哈!”
“可是一千兩也太多了吧!”王靜初小聲地嘀咕了一聲。“靠……你要押注薑小昊那我還賺個屁啊……”
“大姐,你剛才不還說上不封頂的嘛!怎麼現在又嫌多了……”林忘憂一臉的好奇地說道。
此刻周圍也是一片議論聲,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王靜初一臉的無奈。按照眾人對薑小昊的了解,基本九成的人都會押唐得誌的,本想著借此機會好好的賺一筆,這突然冒出來的小丫頭居然一出來就押注一千兩,這樣基本沒有啥賺頭了啊。
此刻唐得誌已經站在了擂台之上,但見他爽朗地笑道:“小丫頭,你那一千兩就押我好了,這薑小昊我一隻手就能解決了!哈哈哈哈!”
“切,本姑娘要想押注誰就押注誰,你這麻子臉管得著嗎?”林忘憂白了他一眼,轉而看向正在向擂台上走的薑小昊:“小流氓,我可押了你一千兩啊!要輸了你可得賠我!”
唐得誌這人脾氣似乎也挺好的,他滿臉的麻子,被人叫‘麻子臉’估計也不是第一次了,林忘憂當眾叫了出來,他竟然沒有生氣。
薑小昊見到林忘憂本來還一陣欣喜,突然聽到他這麼說,又一次差點被驚到掉下擂台,不禁心中喟然長歎:“為何女子都是如此的不講理,還好自己的實力這三年是大漲,不然真的是要悲劇了!”
擂台之上,
“姓薑的小子,這外門選拔賽你居然還能挺到第三輪,我實在是佩服你的運氣,不過這次你遇到我唐得誌,你就自認倒黴吧!”
唐得誌一副誌在必得的表情,說實在的薑小昊前兩輪贏的也的確是比較蹊蹺,第一輪輪空,第二輪對手突然倒地,疑似患病。至少目前為止,沒有人見薑小昊展現出強大的實力。在他們眼中,薑小昊還是一個可以任人捏的軟柿子。
薑小昊聞言也懶得說話,就在一旁等待比試開始,這個唐得誌長的滿臉的麻子,和薑小昊清秀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台下還是有幾位女弟子支持了薑小昊的,對她們而言似乎薑小昊的吸引力要比麻子臉要大一點。
王靜初仔細盤算了一下賭注,押唐得誌的一共有兩千五百多兩,押薑小昊一千零五十兩,除了林忘憂居然還有幾個人壓了薑小昊,估計也是隨便押著玩的。
在賈敏敏宣布比試開始之後,
唐得誌手持一把巨斧,威風凜凜,眼神透露著一股強大的自信,但見他隨意地在擂台隨意地舞動了幾下,罡風驟起,勁氣掀起落葉隨著巨斧飛舞。台下眾人紛紛喝彩,這唐得誌雖然隻有煉體高階的實力,但是傳聞他自幼學習斧法,憑借這獨特的斧法,他甚至可以和煉體大成的人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