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內,軍甲中年人坐在堂上,白木和兩名大漢一左一右地站在堂下。
“來人,傳黃翼過來。”中年人說道。
“是。”一名士兵說道,快速地跑出執法堂。
一刻鍾後。
“雲大人,黃翼帶到。”出去的士兵回來道。
他身後,一名年輕人風風火火的走進來。
年輕人大概也就是十八九歲,劍眉星眸,氣宇軒昂,倒是一個翩翩美男子,唯獨眉宇間存著一股子戾氣,把他不凡的氣度掩蓋了不少。
年輕人一進來,看見堂下的大漢,麵色微微一變,看到白木的時候眼神中閃過殺機,一閃即逝。
“你就是黃翼,就是你派這兩個人監視著這位少年的?你為何要如此。”中年人問黃翼道。
“沒錯,在下與白木之間有些血仇,所以就派他們監視他的,”黃翼坦誠的說道。
“那麼也是你派他們闖入白木家中的?”中年人又問道。
“這倒沒有,我隻是派他們監視白木而已,並沒有叫他們闖入他家,是他們擅作主張而已。”黃翼說,冷冷的看著兩名大漢。
兩名大漢被他看得背脊發涼,直冒冷汗。
“他說的可是真的,是你二人自己的拿主意闖入人家的家裏的。?”中年人聽了黃翼的話,問兩名大漢。
“啟稟大人,的確是小的二人擅自做主闖入白木家中的。”疤痕大漢說道。
“這樣啊,那本人宣布,張無災、李二五二人,私闖民宅,損壞民具,現判二人賠償白木損失,收入牢中半年,黃翼則罰款三千元晶,收入牢中兩個月,即刻生效,你們誰有異議。”中年人一拍驚堂木宣布道。
張無災和李二五自然是疤痕大漢和絡腮胡子大漢了。
“在下(小民)沒有異議。”白木和黃翼拱手說道。
兩名大漢一聽到要坐牢,則是臉色慘白,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
“嗯,既然如此,白木,你回去清算一下損失如何,明天就來我這上報吧。”中年人說道。
白木一聽,心裏一喜,終於說到重點了,他故作嚴肅的說道:“不用等到明天,小民放出已經看過了,損失不是多大,也不用這兩位兄台賠多少,一萬元晶就夠了。”
話音一處,堂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看向了兩名大漢心裏充滿了好奇,要知道,泉國之內,一戶普通的人家每個月的吃穿用度,最多也就是三四百元晶而已,他們好奇兩名大漢到底損壞了白木什麼東西,竟然要賠償如此多元晶。
黃翼眉頭緊皺著,他了解兩名大漢的情況,絕對付不起一萬元晶,到時候有可能要他來替他們賠償,誰讓是他叫他們監視白木的呢。
“不可能,我們隻是砸壞了幾張凳子和踹壞了門而已,不可能要賠那麼多錢。”疤痕大漢大喊道。
眾人一聽,眼皮一跳,感情這小子訛人啊這是,敢在執法堂訛人,有膽!
那些士兵看向白木時,眼神中帶著一絲敬佩。
中年人張開與說些什麼,白木眼裏精芒一閃,搶先開口。
“啟稟大人,那幾件家具不是一般的家具,而是我父親親手製作的,有著特殊的意義,七年前家父與家母已隕落在獸潮中,小民平時更是不敢過多使用,隻是用來留作紀念之物,沒想到今天...今天竟然被這兩個家夥損壞,讓他們賠一萬元晶已經是好的了,我恨不得將他們雙手砍下。”說道最後,白木神情哀傷,倒不是演戲,而是他又想起了父母,故而心情低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