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熟?我自來熟?任涼夜不由得掙紮起身:白於琛我們見麵次數不少了好麼隻不過是一直都沒有直接的交談你在跟我裝高冷你還說我自來熟?任涼夜瞥了白於琛一眼:我還沒說我每次見你都倒黴呢,我今天什麼也沒看見省得以後有人問我的時候還一個勁兒的墨跡我,你能聽明白墨跡麼!就是嘮叨!
有沒有人說過你根本就不像是你這個家世出來的孩子,你如果是男生我倒是還能理解你現在這個性格,你似乎對我的身份還有曼殊的身份包括楚燎宇跟楚樂的事兒似乎是一點兒都不感興趣你也沒問過我曼殊是誰。
嗬嗬,你這是明知故問麼,我家裏什麼樣你都摸的快透明了吧,對你的身份大概了解但是不是特別多,至於你說曼殊我問什麼不問就知道是萱姐,這個是我隻能說的是邢佞軒也有代號,這裏我除了你們幾個認識的就隻有萱姐了,你們的名字那麼相近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的,再加上上次萱姐跟我提過你一次還有就是邢佞軒給過我你的資料我知道你有個姐姐叫白於萱,任涼夜坐起身將衣服放下扭了扭剛剛扭到的腰抬手揉了揉:白於琛,我們之間沒什麼特別的關係,你問我為什麼對楚燎宇不感興趣,現在我問你為什麼要感興趣?楚樂跟我關係好不假,但是人家的對象我不至於刨根問底的問身世,還有就是白於琛,你從來都沒躲過我,你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各種跡象都在向我透露你是多麼的有能力。
白於琛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說來看看。
白於琛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說來看看。
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是在飛機上,那架飛機是特供的,說白了就是沒實力的人有錢也上不去,當然我沒什麼能力還是虧的是邢佞軒他害怕我出什麼問題所以安排了那架飛機但是看你當時舉動似乎是那架飛機的熟客,之後我一調查,原來那架飛機竟然是白於琛你白先生投資的,這是其一。機場見麵我們走的是VIP通道,那個時候你的助手就是今天跟我打起來的那個人說的是時間到了,而不是該登機了。
時間到了似乎不能不能證明什麼,正常登機也可以說時間到了。白於琛看向任涼夜:這有點強詞奪理了。
任涼夜走到白於琛身邊看著他的眼:也是,時間到了這四個字的確不能證明什麼但是,你助手手中拿的是私人飛機航線的申請書,這是其三。
白於琛挑挑眉:其三?
第二次是最重要的一次也是我在機場看見你之前在澳大利亞,白先生也是將我直接推入了坑裏,你也是耍的一手好牌,我這個目擊證人選的真不錯,之後還讓洛寒來警告我,任涼夜猛的舉起白於琛的手聞了聞他的衣袖:就是這種山茶的味道,我愛山茶所以對山茶的味道比較敏感,就在之前我還不敢認準是你們,但是今天你再給我消毒傷口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這個是山茶花自製的香放在衣櫃裏衣服的味道不那麼容易消散並且時間長了之後這種味道會變成自己本身的香氣,但是你的衣服裏還有什麼其他的......任涼夜仔細聞了聞:檀香?本來不倫不類的混合在你身上啊還挺好聞。
你這鼻子真是,不去做香氛都浪費人才,白於琛低下頭與她對視:但是為什麼你沒有告訴警方?
任涼夜沒有避開他的視線:我不是什麼平凡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許多人告訴我的事情我還記得,更何況我身邊有一個邢佞軒,我如果告訴警方什麼事情,你白先生不還得滅了我?但是白先生,這個是你欠我的人情哦。
白於琛一直看著任涼夜,眼神有些莫測:你知不知道你再招惹誰?
怎麼能招惹呢,我有男朋友,這不叫招惹,這叫交朋友。
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誰,白於琛離任涼夜越來越近直接將任涼夜逼到牆上“我這個朋友跟你任涼夜的身份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這個世界都需要瘋狂一點,任涼夜手放在白於琛的肩上:無論是誰,隻要我任涼夜喜歡,我可以跟任何身份的人做朋友。
你爸知道你這樣能不能氣死?軍區司令的女兒跟黑道人物交朋友?白於琛的臉離她越來越近,任涼夜在他肩上的手瞬間將他推開:我要去看萱姐。
白於琛後退一步:你跟我當初見到你似乎不一樣。
你跟我剛見到你也不一樣,白於琛,你很危險。
不是說需要瘋狂一點麼,白於琛再次靠向任涼夜任涼夜瞬間移位將他推在牆上來了個壁咚:但是不是這樣瘋狂,我指的危險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們都不要過多地靠近對方,對方的身份我們都吞不下,也改變不了。
剛剛不還說交朋友?白於琛一隻手放在任涼夜的腰上,任涼夜瞬間拍掉他的手:利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