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呢?”常河說完才是發現有些不對,因為他是知道白幕家裏的情況的,這樣的說法雖然是很開心自己的媽媽這樣愛護自己,但是也是一種變相的說著白幕是個沒媽媽愛護的存在了……
“我嗎?有一個生肖玉。”白幕的表情並沒有常河想象之中的變得難過,反而是顯得很平靜,平靜的讓常河覺得這樣的平靜是那樣的不對勁。
白幕其實從很小的時候,身上就有戴著一塊看上去四不像的玉了,但是這塊玉是誰給他的白幕已經不記得了,隻記得已經帶了很多很多年,哪怕後來幾年自己長大了,繩子短了,也覺得是一種對過去的懷念,而隨便找了繩子掛在了脖子上麵。
“說不定是你媽媽給你的!”常河聽著白幕的這個話,就是知道白幕恐怕是不知道玉是誰給的,所以立馬說到。
“怎麼會。”但是看到常河說的話,白幕卻是突然自嘲的笑出了聲,才是回應了一句話。
“媽媽!”常河就這麼看了一眼白幕,突然就是叫到了副駕駛上麵的自己的母親。
“恩?怎麼了?”本來還是在和丈夫抱怨著自己班級裏麵那些淘氣包的常河的母親,聽到常河叫喚自己的瞬間,就是回過頭看向了兒子。
“小孩子身上的玉,一般都是誰給戴上的啊?”常河問到。
“小孩子啊……一般都是爸爸媽媽啊,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之類的啊。”常河的媽媽倒是覺得有些奇怪的,因為常河平常就有些喜歡自己不懂的事情百度,也不知道今天怎麼轉性一樣的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
“你看,你爺爺奶奶自然是不可能還會把玉留在你身上的了,所以肯定隻有可能是你媽媽給你的了!”常河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白幕,就是接著發送出消息。
白幕手中攥著手機,半天都沒有回複常河的信息。
他有些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胸膛,雖然小行李箱裏麵帶著的是一些比較厚實,適用於秋季或者冬季穿的衣服,但是因為現在的S市畢竟炎熱的酷暑天氣,所以白幕身上隻穿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手稍微摸了一下,就是可以發現那個凸起的存在。
白幕其實很願意相信這塊玉是那個女人給他的,也很想自己能不能突然出點什麼事情,能夠讓這塊玉保護自己,證明一下那個女人是愛著自己的。
但是如果那個女人不愛自己,如果這塊玉並不是來自於那個女人的話……白幕突然覺得,自己就算死了,好像也不存在什麼損失一樣。
常河看著白幕就這麼摸著胸前的玉陷入了沉思,臉上都露出了有些開心的神色來。
他是白幕最好的幾個朋友之一,當初的事情鬧的那麼大,他自然也是多關注了一些,並且從父母那兒套出了不少的信息來,再是自己一組裝,就是大概知道了白幕身上到底發生了點什麼事情了。
常河本來是對於白幕和他父母的關係這種事情,不太在意的,因為和他是朋友的人是白幕,並不是白幕的父母,所以他單純的隻是想要讓白幕和以前一樣,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
但是在加入了聊天室以後,在被白言知道了他常河和白幕的關係以後,他就好像是進入了邪教一樣突然被白言安利了很多,白幕的父母其實是愛著白幕的事情,然後在了解了一下情況以後,也是義無反顧的投入到了,立誌於讓白幕和他父母和好的團隊中去。
但是常河畢竟是一個剛剛結束初中生涯,準備步入高中的少年,雖然自認為很聰明,但是他的腦子大多數時候都是用在學習讀書上麵,這種人情世故什麼的用的倒是少了很多,再加上他也沒有陪著白幕曾經走過那段最困難的時候,自然也是不知道,他印象裏麵那個意氣風發的班長,此時的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比普通人更加自卑的少年罷了。
所以常河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席舉動不但沒有讓白幕覺得自己的父母是愛著自己的,從而和父母之間有些僵冷的關係更進一步,反而讓白幕有了一種要結束生命的悲觀想法了。
“你看聊天室,何源說他剛剛到廣州了。”常河拍了拍有些呆愣狀態的白幕,告訴他。
常河和何源的關係還是有些水火不容的,但是因為自從那次開荒戰役失敗導致撤退以後,他們就沒有和龍套組的人太過多的接觸了,所以何源被叫做小神童的原因,也是逐漸的讓常河看到了,常河也是發現了,隻要龍套組不在的時候,這個被叫做小神童的男孩還是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