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朗高挑的男子看到顧梵溪,絲毫不感到吃驚,轉而看向陸北廷:“我們看到你的車,過來打個招呼。”
他是霍少棠的狗頭軍師周興哲,他最拿得出手的事跡是與霍可君勾搭成間。
幾個月前,是他替病危的霍少棠到顧家下聘禮。顧梵溪至今都記得他施舍的嘴臉,恨不能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霍可君是的顧梵溪的死敵,她的手就毀在這個女人手裏!
如果殺人不犯法,顧梵溪早就把他們泡進福爾馬林解剖做標本了。
霍可君像發現了新大陸,盯著她冷嘲熱諷:“聽說在婚禮開始前,你跟野男人跑了?你這麼能勾搭,以前我還真是小瞧你了。你這隻不會飛的鴨子少做白日夢了,有空多喝幾杯涼茶醒醒腦。”
顧梵溪是什麼東西?她給自己提鞋都不配!
要不是為了保證集團的項目順利推進,自己才懶得搭理她。
“你出門前又沒吃藥吧?”顧梵溪翻了個白眼,大度的揮揮手,“我是醫生,是不會嫌棄病人的。”
嘴上說不嫌棄,她卻擺出一張嫌棄臉,霍可君豈能咽的下這口惡氣?
“顧梵溪,別以為你能一步登天,陸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嫌惡的勾起嘴角,霍可君不相信陸北廷會因為她放棄季子顏。
“說完了就滾!”掀起眼簾,陸北廷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訕訕一笑笑,霍可君言語間多了幾分敬畏:“陸少,我們是子顏姐的客人,她說跟你約好了在這兒碰頭。”
“我怎麼不知道跟她有約?”眯著鳳眸,陸北廷臉色陰沉下來,“或是你打著子顏的幌子來砸場子?”
他靠著椅背,姿態優雅慵懶,高冷的氣質令強勁的氣場全開,一點點擠走包廂裏的空氣。
被看穿了算計,霍可君小心翼翼的自我辯解:“子顏姐姐聽說你回來了,專程給你接風,讓我們作陪,她馬上就到。”
陸北廷的未婚妻真的會來?
顧梵溪莫名的緊張,雖然她跟陸北廷清清白白,從未想做第三者,可她該以什麼立場麵對季子顏?
她忐忑著,手指不受控製的絞著台布。
察覺到她的焦慮,陸北廷將她的手握進掌心,他什麼都沒說卻用實際行動彰顯著對她的維護。
陸北廷不常露麵,連未婚妻的生日都不聞不問。顧梵溪何德何能,怎麼就入了他的眼?
霍可君暗暗咒罵顧梵溪是狐狸精轉世。
周興哲隱隱覺得陸北廷動真格的了,可這樣一來,霍少棠豈不是竹籃打水?得想個辦法把顧梵溪從陸北廷身邊趕走。
周興哲沉了沉氣息緩緩道:“據我所知顧梵溪是霍少棠的未婚妻,你跟她攪在一起不怕季小姐不高興?”
“霍少棠讓你來的?”陸北廷語氣淡漠,眼皮都不抬一下,“你們吃準我不會向子顏求證今天的事情,才會明目張膽的拉她做擋箭牌。”
包廂裏的空氣越發稀薄,即便巧舌如簧的周興哲,也心虛的無從反駁。
“陸少,少棠定了日子重辦婚禮,我也是受人之托。顧小姐得跟我走,還請你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