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俊明還想說些什麼,可沒等他開口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哥!”
以為哥哥頭上的上是有反複,顧梵溪剛想蹲下身查看卻被陸北廷攔住。
“他沒事,我下手不重。”
說完,陸北廷吩咐手下把顧俊明帶走關禁閉,專門叮囑給他點兒吃的餓不死就行。
顧梵溪聞言心驚,擔憂的扯扯他的衣襟:“我哥哥身上有傷……要是我爸媽問起來他到哪兒去了,他的事情什麼時候解決,我該怎麼說?”
“你哥被我送去療養院了,他的事兒我負責擺平,你爸媽有問題讓他們找我。”
陸北廷霸氣的揮揮手,顧俊明便在顧梵溪的眼皮子底下被拖走了。
看了看陸北廷,又看了看哥哥,顧梵溪覺得心好累。
心裏酸酸苦苦的不是滋味,她抽身走進衛生間,掬起一捧冷水洗了把臉。
家裏出事,她不勝其煩,卻不能不管。
她明明知道無論自己作什麼,家人都會當成理所應當。
即便出錢出力的是陸北廷,在家人眼裏那也她陪睡換來的。
可如果她給家裏惹一丁點兒麻煩,必須自己承擔後果,沒人會站出來替她料理後事。
憑什麼付出的是她,坐享其成的永遠是哥哥?
而她永遠隻能站在角落裏,看著父母把最好的給惹禍精顧俊明?難道隻因為她是女孩?
或許即便她死了,父母隻會感歎少了個解決麻煩的創可貼,並不會傷心。
“擦擦。”
不知陸北廷什麼時候進來的,顧梵溪看到鏡子裏狼狽的自己,忙接過手帕低頭整理。
她滿臉水漬,故意讓人分不清是水還是眼淚,但她翻紅的眼眶出賣了她。
陸北廷見她哭過兩次,次次都是為了不省心的家人。輪到自己,她差點兒被燒死也沒掉過眼淚。
這樣的女人如何讓人不心疼?
把人拉進懷裏,陸北廷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安撫。
顧梵溪整理好情緒,吸了吸鼻子仰起頭:“從前我忙著救火都來不及,哪有哭鼻子的份兒?都怪你,讓我變嬌氣了。”
她的指責帶著濃濃的鼻音,不是撒嬌還能是什麼?
陸北廷受用極了,卻控訴意味十足的反問:“你們女人是不是都這麼沒良心?”
“我不跟你說了,我去病房看我媽。”顧梵溪破涕為笑,橫了他一眼便想從他懷裏掙出去。
“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打算怎麼謝我?”陸北廷將人扯回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不清楚不許走。”
“我求你幫我了嗎?”
一想起他為季子顏張羅著找專家看病,顧梵溪堵在心裏的那團棉花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了。
“你又不是隻幫了我?為青梅竹馬忙前忙後的人是不是你?你想過把我扔下帶給我的傷害嗎?可你呢?居然有臉在我麵前表功!”
她越說越生氣,用高跟鞋的後跟踩了他一腳,拉開衛生間的門向休息室門口走去。
她動作快,陸北廷來的更快。
顧梵溪剛抓住門把手,便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攔腰抱住。
她氣鼓鼓的盯著身後的男人,用力去掰他的手:“跑的快了不起嗎?”
濃濃醋意彌漫在空氣中,陸北廷被她氣笑了:“每次都跑,偏偏你又跑不掉。”
他還好意思說,每次都不知道讓著自己!
“早晚有一天我會逃的遠遠的,讓你找都找不到。”
顧梵溪說的是氣話,卻觸碰了他的敏感神經。
一旦她知道季子顏有了他的孩子,會不會真的一走了之?
陸北廷不敢深想,對失去的恐懼促使他想要牢牢抓住顧梵溪,這個念頭讓他的吻變的瘋狂。
顧梵溪被他異常的舉動搞蒙了,直到後背沾到真皮沙發才劇烈掙紮:“這裏是休息室……隨時會有人進來,你別……”
“外麵都是我的人,沒人敢進來。”
陸北廷低沉的聲音帶著熱氣,瞬間燒的她臉火紅一片。
這人分明就是故意,他怎麼這麼惡趣味!
“你還知道外麵有人……讓別人聽到我哪有臉見人,你放開我,鬆開!”顧梵溪惱羞成怒,左躲右閃不讓他得逞。
“噓,你不出聲,他們就不會知道。”
陸北廷邪肆一笑,堵住她嫣紅的唇,不許她再說些什麼。
顧梵溪的抗議被他霸道的封堵,可他們關著門待在休息室裏,時間一長傻子都能想到他們在裏麵幹什麼。
陸北廷,你這個混蛋!
爆棚的羞恥心讓顧梵溪不管不顧的想要逃離,屈膝重重頂上去。
換做別人,她一定能順利脫身。但陸北廷早有防備,順勢壓著她的雙腿傾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