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我?”
陸北廷眼角勾起一抹邪魅,搭在顧梵溪背後的大手在她後腰興味的捏了一把。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耍你?”顧梵溪心虛的錯開眼,想推開他,卻掙脫不開陸北廷的鉗製,“被我戳中了就想跑?”
“誰,誰,誰要跑了?”
“不跑你躲什麼?”陸北廷湊到她耳畔,低沉的聲線令她耳根一熱,“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我要說了,能有什麼好處?”顧梵溪看著他眨眨眼,好看的臉蛋湊過去,學著他的樣子挑逗,“沒好處的話,我幹嘛要讓你開心呢?”
“好處嘛……陪你照婚紗照,隨便你折騰。”
“說的好像你拒絕就可以不拍似的。”顧梵溪不想繼續跟他磨,猛地推開他就走。
看著她倉皇急促的背影,陸北廷輕笑著跟了過去。
顧梵溪還是沒有逃掉,被睡覺。一個原當天晚上她被陸北廷纏著把那句話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男人的惡趣味到了這種地步也是沒誰了。
轉天,顧梵溪捂著老腰下樓吃早餐,看到陸北廷晨練回來,她隻淡淡掃了一眼便走向餐廳。
她轉身之際,陸北廷看到了他側頸的小草莓,眼前閃過昨晚她在身下求饒,泫然欲泣的模樣,下腹一陣灼熱,遂快步上樓衝涼。
顧梵溪一進餐廳就被慕音塞了一碗銀耳枸杞桃膠。
“趁熱喝。”
她乖乖道謝,卻不懂為什麼大清早就喝的這麼滋補。
“你們也該要個孩子了,這幾天你要是有時間就跟我去趟養生堂。那邊有個老中醫,把脈很準的,讓他給你們調理一下。”
顧梵溪知道這不是慕音的意思。
陸宏繼有些話不方便跟她說,便讓慕音傳話。
可需要這麼著急嗎?
她還沒準備好再當媽呢。
“慕姨,我最近挺忙的,要不……等我忙過這陣子再說?”
顧梵溪溫和的笑笑,她想著能拖一時是一時。
要孩子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要跟陸北廷商量一下再做決定。
“也好。”慕音沒再堅持。
顧梵溪暗暗鬆了口氣,但陸宏繼的出現讓她打了個機靈。
“爸,早安。”
“坐吧,北廷呢?”
“他剛跑步回來,應該在樓上衝涼。”顧梵溪打算上去看看,這樣陸宏繼就不會提孩子的事情了。
“不等他了,咱們先吃。”
他這麼說,顧梵溪便安安穩穩的吃飯。一想起陸北廷昨晚的所作所為,她便不想理會男人是不是餓著了。
但她忘了陸北廷當過兵,速度是最基本的要求。幾分鍾過去,神清氣爽的陸北廷便出現了。
顧梵溪本不打算跟他一起出門,可這貨來的快,她想一個人上班都不好意思開口,總不能當著陸宏繼的麵不給陸北廷麵子吧。
結果,顧梵溪和陸北廷一起出了門,卻沒有被送去醫學研究所,而是被帶進了婚紗店。
聖倫策劃公司是豐州最好的婚禮策劃公司,令顧梵溪意外的是,她居然在這裏見到了造型師秦昂。
時隔幾個月再見麵,顧梵溪的地位早已今非昔比,秦昂對她自然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這家公司我是小股東,大頭是陸總的。”秦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白了,我就是個跑腿的。”
跑腿的!?
他還真謙虛呢!
這麼大的公司可不是陸北廷一個人就能搞定的。
不過他願意捧陸北廷,顧梵溪也無話可說。
老板和老板娘來了,工作人員自然照顧的無微不至。
但顧梵溪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男人背著自己藏了這麼多。他連婚慶公司都有,可不是想什麼時候辦婚禮都可以嗎?
她忍不住又想起季子顏。
季大小姐吵著鬧著要跟他結婚,陸北廷都無動於衷。如果他真想跟季子顏辦婚禮結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顧梵溪坐在陸北廷身邊,悠哉悠哉的喝。
秦昂讓工作人員把幾件禮服和婚紗拿過來,殷勤的介紹道:“婚紗和禮服是從意大利和法國訂的,旗袍也是請上海的老師傅給做的。”
顧梵溪聆聽著秦昂的講解,側眼偷瞄陸北廷。
此刻,她隻想知道這些禮服是什麼時候做的,自己怎麼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陸北廷眯著狹長的鳳眼,靜靜的品茶。
顧梵溪的氣質適合簡單大方的款式,陸北廷選的也都是每個牌子的經典款,連改良旗袍的花紋也優雅大氣,真絲的質地爽滑柔軟,像牛奶一般細膩。
饒是保管禮服的工作人員都起了試穿的心思,更別說禮服的主人顧梵溪了。
可她剛剛套上第一件禮服,便被熟悉的氣息包裹。她抬起頭透過鏡子,果然看到了陸北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