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朝顧梵溪勾勾手指:“我有話對你說。”
當顧梵溪湊過去,她的手突然伸向她背後的拉鏈。
於心顯然想扯開顧梵溪的裙子拉鏈,讓她在眾人麵前出醜。
即便知道,但於心的動作太快,顧梵溪毫無防備,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然而,於心抓住她的衣服扯了扯,拉鏈竟紋絲不動,不免滿臉驚愕。她慌神的空檔便被陸北廷扯住手腕,扔垃圾似的退了出去。
陸總……
陸北廷從未對她加以顏色,她當眾誣告顧梵溪並沒有獲罪,甚至她半夜發微信請教工作上的問題都被默許了。
可剛才她被陸北廷嫌棄的推開,而他眼裏隻有顧梵溪。
當她以為自己是陸北廷卻別對待的女人的時候,卻被現實狠狠打了一耳光。
這個男人到底把她當什麼?
他不在乎自己,還是自己沒有顧梵溪重要?
於心失落的癱在地上,耳畔傳來陸北廷關切的探問,但對象並不是她。
“沒事吧?”陸北廷撫平顧梵溪肩頭的褶皺,一臉關切的問道。
她笑著搖搖頭,當看向摔在地上的於心,笑容中摻雜了勝利者的得意。
“是不是很好奇我的拉鏈為什麼沒有壞?你的精心安排怎麼就沒有奏效?”顧梵溪本不打算徹底撕破臉,但於心鐵了心讓她出醜,她又何必手下留情?
“你早就知道拉鏈有問題?”於心吃驚的無以複加,她做的那麼隱秘,怎麼會被第三個人知道?
麵對她的難以置信,顧梵溪更是暗爽自己歪打正著:“我的衣服完好無損,是因為這件不是你更換過拉鏈的那一件。”
“你怎麼可能知道拉鏈有問題,你是不是一直派人跟蹤我?”於心到底太年輕,太想贏反而輸不起,她眼見計劃失敗便不管不顧的索要真相。
她的解釋幼稚可笑,不少吃瓜群眾都聽不下去,發出了嘲諷的輕笑。
於心更加沮喪,神色間帶了惱怒。
她羞憤難平形同不打自招,顧梵溪索性讓她死個明白:“本著對自己負責的態度,我在試穿禮服之前檢查了一下,湊巧發現拉鏈有問題,湊巧時間足夠,我就買了一件差不多的。
既然有人對我的禮服動過手腳,說不定在拍賣會上我會碰到什麼新鮮事兒。果然,你跳了出來,還想我出醜。要是拍賣會還沒開始我就狼狽退場,我和陸北廷都會顏麵掃地,這就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嗎?”
於心不可置否,她與顧梵溪無緣無仇,想要報複的人不是她,但她是那個人的軟肋。
她咬著牙默不作聲,顧梵溪隻當她無言以對,不緊不慢的繼續道:”對不起,讓你失望了。不過,你出盡洋相倒讓我看了一出好戲。”
“你血口噴人,你的禮服不是我弄壞的,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這裏這麼多人為我作證,我會控告你誹謗和人身攻擊。”於心抓住時機倒打一耙,她篤定顧梵溪沒有證據。
在場的吃瓜群眾也這麼認為,這種事大家見得多了,大都是撕一場便會無果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