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韓嘯。
“你好囉嗦，沒一句話是相信我的。”天妃。
“那現在，不囉嗦，在你手裏我還能做點什麼嗎？”韓嘯，“也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無從信起，你們大人物布局萬年之久，仿佛彈指一揮間，我這樣的小人物，活沒多久，見過的太少，要是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一點兒懷疑的精神都沒有，那出去行走江湖豈不是死得很快嗎？”
“說真的，這棵悟道靈荼，怕也就是在你手裏，才能有現在這樣的靈異。被我拿去，再怎麼培養，也不會培養得出荼靈。”天妃。
“喂，這裏沒有外人，你也不用這麼謙虛吧？”韓嘯。
“那你說，雷霆之城也在那一界，你不會懷疑也是我安排的吧？”天妃。
“那自然是雷帝的布局……”說完雷城，韓嘯還真是也懷疑過雷帝還有什麼後手。
可是現在，雷靈兒都被他從身體到心靈通通改造了一遍，徹底背叛雷帝了。
也就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了。
“雷城之靈，怕也就隻有遇上你，才能有現在這樣的造化和成就，不然，頂死也就隻是一件造化神器之靈罷了，難得如此靈性和智慧。”天妃突然感歎。
“哈？什麼意思？”韓嘯聽得雲裏霧裏的，這話裏話外，似乎說他很厲害的樣子。
如果是別人，肯定是先高興。
但是韓嘯不是重名的人，他最先有的情緒是疑惑，這不像是拍馬屁，那麼就有原因。
很多事情，他是想不通的。
他一直在試圖尋找著答案，無奈，總感覺自己像是身在天地宇宙大棋局中的一枚棋子一般，總不能窺見棋局的全貌。
這是一種局限。
猶如莊子所說的，夏蟲不足以語冰，為什麼不足，不是夏蟲不能認識冰雪這種事物，而是因為它活不到下雪結冰的時候。
這是壽命的局限，不是智慧和認知的局限。
“意思是，你是個神奇的小家夥，知道太多你以為就是一種幸福嗎？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天妃。
“……”韓嘯，“那這悟道靈荼，你不要？”
“要啊，我隻要荼葉，荼樹還是留在你手裏，也隻有在你手裏，這荼樹才能產好荼。”天妃笑了。
“這是在讚美我嗎？”韓嘯。
“不是，比如玲瓏的玲瓏仙荼，你以為搶到她的荼樹就有用嗎？養不出她那樣的好荼的。”天妃。
“哦？”韓嘯暗暗一比較，覺得這回天妃可能真是說了一回實話哦。
就他培養悟道靈荼的經驗來看，這神荼可不是一般植物的種法可以養得好的。
真正成就悟道靈荼的地方，是靈台仙山的問心穀。
“所以，悟道靈荼我不要，你收回去吧。”天妃。
“那……這些，你拿回去吧，差不多都是從你手下那搶來的。”韓嘯將他以前搶到的那些靈寶拿了出來。
“我也就這些東西還值點錢了，其他的，估計你也看不上眼。”
“哪有啊，你的人我看起來就非常順眼。收起來吧……”天妃替韓嘯收了起來，交還給他。
“……”韓嘯。
“愣著幹什麼呀，像你這些東西，我多的是，等有空了帶你去我那裏隨便你挑。”天妃。
“……”韓嘯。
“又有什麼想不通了。”天妃。
“我身上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如果沒有，那麼你為什麼給我的靈魂烙上那麼一個可怕而又可惡的噩夢？”韓嘯。
“嗬嗬，讓你記住我呀，再說了，你的確可恨嘛，現在我已經不管你是誰了。你就是你，你是韓嘯，我已經確定你就是我天妃喜歡的人了，就這樣簡單。”天妃。
“真的就這樣？”韓嘯。
“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相—信—我！哼！”天妃。
“你……讓我怎麼相信啊，我雖然實力還算行，腦子還算靈，但現在頂死也就是一介玄仙。而你呢，天尊巨頭，天帝之妃……呃，雖然現在你炒了天帝的魷魚，不當他妃子了，但曾經也是啊……如此尊貴的身份……你……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