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奢華的大廳,兩人心中微微震驚了一番,同時,一股疑惑也從心底漸漸升起。盧平月不由好奇的問道:“秀馨,你不是說那艾拉已經家道中落,這地方也好幾年沒有住人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難道是對方外出失蹤的爺爺回來了?”那秀馨此時心底也是極為震驚,看著眼前這奢華的一幕,他心底更是羨慕異常,這丫頭終於熬過來了,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外出失蹤的爺爺?”盧平月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是這樣嗎?為什麼他卻感覺有點不太對?
“嗨,你,就是你,去,幫本少爺拿杯酒來,快點!”突然一聲頤指氣使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思緒,兩人轉頭一看,隻見那盧軒正用手指著一個剛剛打開門,側著身對著他們的年輕俊朗男子的鼻子,吩咐般的指使道。
也是這個聲音,讓門突然被打開的宴會廳內瞬間鴉雀無聲,總人瞬間呆愣的看著那盧軒,又看了看那側著身體的俊朗男子,眼中具是閃過一絲戲謔和好笑的神色。
感覺到四周瞬間靜下來的聲音,盧軒還以為是因為自己來了,眾人在靜靜的迎接自己,臉上更顯得意,指著那俊朗男子鼻子的手也得意的搖了搖。
抬高頭的他,沒有看到眾人看向他那憐憫和痛快的神色,但是跟在一旁的盧平月和秀馨,卻是深切的感覺到了眾人透露出的那絲戲謔和憐憫,就隱隱感覺不對,當下那盧平月就要開口說話,但是那俊朗男子卻帶著微笑先一步開口了。
“你知道嗎?我長這麼大,還從沒有人敢用手指著我的鼻子,你是第一個,你應該很榮幸!”
“哼!”盧軒斜瞄了那俊朗男子一眼,笑道:“小子,你知道嗎?本少爺從來都喜歡用手指著對方的鼻子,尤其是你這樣的小人物,你不是第一個,但是你應該感到很榮幸!”
“是啊!我也很榮幸!”俊朗男子微微仰天歎了口氣,然後看了盧軒一眼,笑道:“既然這樣,那就用你來做後院的花肥吧!”
“什麼?”眾人一愣,仿佛沒有聽清一般,或者說聽清了,但是卻故意的忽略了過去,這樣一個溫和文雅的男子,會是說那麼血腥話的人嗎?
卻不想,眾人還在愣神中,大廳中充當雕像的兩個黑衣男子卻猛然一動,瞬間出現在那盧軒的旁邊,一左一右的一齊壓住盧軒的手臂,把盧軒一按一跪,就要往後院拖去。
此時眾人才徹底驚醒過來,這竟然是真的,他真的要因為對方指著他的鼻子,而殺了那家夥!盧平月當下臉色一變,瞬間腳下一動,就向那兩個黑衣人撲去,他必須救下盧軒。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瞬間響起,急速向兩個黑衣人射去的盧平月,卻以更加快的速度倒飛而回,直直的向牆上撞去。
“不要弄壞了牆!”就在那盧平月即將碰到牆的瞬間,突然,那俊朗男子再次開口,頓時一道白影閃過,那白衣管家突然出現在那盧平月的身後,一掌伸出,輕易的擋下了即將碰到牆的盧平月。
“唔!”盧平月立即口一張,一口鮮血就要噴出,卻不想,那白衣管家另一隻手猛然一伸,一把拍在盧平月的嘴上,生生的封住了盧平月的嘴,擋住了他即將噴出的鮮血。頓時盧平月痛苦的雙眼圓瞪,鼻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喉嚨更是一動一動,那一口鮮血愣是被管家按了下去,後果就是,他的七竅卻露出了絲絲血絲,滴落在他那幹淨平滑的金色長袍上。
這些所有的事情,也緊緊發生在小半分鍾內,當艾拉和小蘭等人從宴會廳內走了出來的時候,盧平月已經半死不活的在哪劇烈的喘著粗氣,眼中盡是驚恐的神色,滿嘴的鮮血,他卻不敢滴落到地上,隻能用手擋在下巴下麵,他相信,隻要敢滴下任何鮮血,絕對會被對方再來一次的。
“啊!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秀馨此時才徹底回過神來,猛地撲到盧平月身邊,一臉緊張無比的連連問道,這可是她綁上的大樹,她以後下半輩子的生活來源,她豈能不緊張?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他又沒有指著你,你為什麼對他動手?再說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這次來我們城城主府做客的鄰城溫家小姐的表弟,你敢傷害他,你就不怕溫家來對付你?”秀馨對著那俊朗男子大聲尖叫,但是她卻沒有發現,她在說溫家小姐表弟的時候,那盧平月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極深的緊張和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