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昭停步看著傅青蓮:“皇後娘娘可還有什麼事嗎?”
“無事,就是前個兒皇上賞賜給本宮一瓶上好的玉露膏,昨兒璃兒回來又說了仙兒的事兒,本宮想,仙兒肯定能用得到,不如,本宮一會兒便差人送去相府。”傅皇後笑了笑道。
“多謝皇後娘娘。”
永昭頷首道了一聲謝眸底卻是閃過一絲冷意,嗬,她剛剛被南宮景皓擠兌不見她開口,此刻倒是又做起了好人。
一如既往的虛偽!
傅皇後搖了搖頭:“無礙,仙兒那孩子也不知道得罪了誰,竟遭此無妄之災。公主既有要事,本宮也就不耽擱公事了。”
“靜旋告退。”
永昭轉身之際,原本隻緊繃的臉色陡的陰沉了下來。
傅皇後卻是依舊麵色溫潤。
“母後你啊,就是心善,那上好的玉露膏,幹嘛不留著自個用,送給她,豈不是暴殄天物麼?母後你都沒看到,那洛仙兒著實被蟄的好慘。”南宮景皓癟了癟嘴,看著永昭的背影,臉上滿是不屑。
“兒臣想,就算是有那玉露膏,她那臉,估計也是得毀了。”
傅皇後聞言,故作沉下了臉,訓戒道:“皓兒,她到底是你表姐,公主更是你親姑姑,你怎可這般的渾說,這話要是傳到皇上的和太後的耳朵裏,隻怕本宮亦是保不住你。”
“所以兒臣隻在母後麵前說啊!”
南宮景皓不以為意,道:“再說,母後,兒臣說的可是句句都是大實話,兒臣哪有渾說了,不信的話,母後就去問皇兄,看兒臣說的到底是否事實。就算皇兄也肯定會和兒臣說一樣的話。”
“那洛仙兒滿臉胞的樣子,母後您是沒瞧見,嘖嘖,那可不就是不堪入目,醜的慘絕人寰麼!”
“是啊,可本宮聽說,那蜂兒可還是咱們的十四殿下親手捉來的。”看南宮景皓越說越離譜,還一臉笑咪咪的樣子,傅皇後嗔了他一眼。
手指點在南宮景皓的額頭,傅皇後半真半假道:“本宮就奇怪了,那蜂兒怎麼就沒蟄你兩口,成天像個皮猴一般,那般危險的事兒也敢去做,你就不怕從樹上摔下來,或者也被黃蜂蟄個滿頭胞。”
“你父皇早知曉此事,你啊,就等著受罰吧。”
南宮景皓伸手便抱住了傅皇後的胳膊便哀嚎了起來:“母後,母後,你可不能見死不救,你得幫幫兒臣啊。”
“瞎咧咧什麼,什麼見死不救,你父皇有那般凶殘麼?”
傅皇後滿臉黑線:“放心吧,以本宮對你父皇的了解,他最多也就是禁禁你的足,罰你默下書,皇上可舍不得打你的板子。”
“禁足,抄書,那還不如打兒臣板子來的痛快呢?”
南宮景皓撇了撇嘴,“母後,反正我不管,您待會一定要替兒臣說幾句好話,兒臣不想被禁足,也不想抄書,那都是娘們才受的懲罰,本王才不要,母後,兒臣知道您最好了,您素來最疼兒臣。”
“您就答應兒臣,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了好了,本宮怕了你了,別搖了,再搖本宮頭都暈了,本宮答應你,會替你說好話,不過,這成與不成,本宮可不敢保證。”
傅皇後無奈的開口,“看你這樣子,這麼大個人了,還和母後撒嬌……”
“誰讓母後最疼兒臣了呢?”
南宮景皓渾不在意道:“有母後開口,父皇哪兒還能不同意,兒臣就先出宮了,等回來時,給母後帶慶豐記的桂花糕,好好謝謝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