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聲音判斷,此人應該就在窗外!而按照趙衛國家的房子的格局,這個窗口可是跟鄰居家的屋子相隔的,兩家的房子之間隔著幾米的距離,也就是說,這窗外是一個寬約幾米的空地,而且這又是在二樓,要是有人在外麵哭,那就隻可能是站在兩座房子之間的空地上哭泣了。
曾黎迅速跳下床,輕輕地推開門衝了出去,她要出去將那個哭泣的人逮個正著!
到了樓下,曾黎卻傻眼了,趙衛國家的大門是反鎖的,鑰匙隻有趙衛國家老兩口有,自己總不能在這個時候衝上樓去,叫老人把鑰匙交出來,自己出去抓一個哭泣的人吧?
這一定會嚇到老人的,而且,萬一自己真的判斷錯了,不是有人在外麵哭泣,是鄰居家有人在哭怎麼辦呢?那不是鬧得人心惶惶的麼?
在農村,因為思想觀念很陳舊,所以夜裏經常有夫妻吵架什麼的,聽到有女人哭聲也不奇怪,況且那隔壁就是鄰居的家,人家家裏總得是有女人的吧!
思來想去,曾黎還是決定等到明天跟宋陽他們說一下,然後再做打算,於是曾黎便回到了臥室裏。
曾黎剛上樓,就看見一個人握著手電筒站在自己的臥室門口,曾黎冷不丁被嚇了一跳,等看清楚那人是宋陽之後,曾黎這才感覺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是你,嚇了我一跳,怎麼大晚上的出現在我臥室門口?”曾黎開玩笑道。
宋陽說道,“我剛才聽見你開門,所以我就起來了。而且,你今晚已經起來兩次了。”
曾黎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起來兩次?”
宋陽微微一笑,指了指牆壁說道,“你忘了嗎?我就住你隔壁,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不好,隻要你起床,走路的聲音一振動,通過地板就傳遞過來了,所以我就聽見了,怎麼,你是遇到了什麼情況了麼?”
曾黎看了一眼宋陽身後漆黑的走廊,說道,“我進去說吧,站在這裏不好吧,手電筒光一直亮著,而且說話還會打擾了趙大媽他們睡覺。”
宋陽點點頭,於是倆人便進了曾黎住的臥室。
曾黎把剛才遇到的事情跟宋陽說了一遍,宋陽一聽又是哭聲,於是便感覺驚訝萬分,畢竟這一連串的案子都是因為詭異的午夜哭聲引起的,所以隻要一聽見關於哭聲的事情,宋陽就會很敏感。
宋陽檢查了一遍那個窗戶,因為上麵貼著畫報,他們不方便直接取下來,而不通過趙家人的允許是不好的,所以他們隻能掀起那個角落,大致地看一下那扇窗戶的樣子。
“這裏距離地麵足足有八九米,而且這扇窗戶是沒有窗台的,也沒有半點凸出去的邊緣,不可能有貓蹲在窗台上,這種可能性不大,貓沒那麼大的本事,他又不是壁虎。”宋陽分析道,畢竟這棟房子是水泥澆灌的,不是那種土坯房子,可以讓貓的爪子抓住房子的裂痕或者是縫隙,就可以攀上來。
這個分析推翻了曾黎關於那個聲音是野貓叫春的懷疑,那麼,這就隻能是人類的叫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