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真的和我無關(1 / 2)

“黃主任,求求你看在我老夫妻倆一輩子就紅紅一個獨生女兒的份上,你告訴我,你到底把紅紅弄哪去了?”錢成貴一開口便是可憐兮兮哀求。

黃一天不覺呆愣!

怎麼連錢成貴都認為錢紅紅的失蹤跟自己有關?看來自己當真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就因為錢紅紅失蹤前跟自己在一塊,現在不管是公安還是錢成貴都認定自己幹了見不得人的勾當?看來形勢對自己實在是相當不利!

他感覺嗓子有些幹涸冒火,努力穩定一下情緒,衝著錢成貴誠摯口氣道:“錢局長,我黃一天是什麼樣的個性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我做事一向坦坦蕩蕩敢作敢當,錢紅紅的失蹤當真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

錢成貴幽深眼神看向麵前的年輕人,似乎想要以自己曆練多年的識人眼光判斷他剛才口中說出的這句話到底是不是真話?

可是,轉瞬功夫他就放棄了,他想起自己之前跟眼前年輕人過招的時候從來就沒有取勝過,有兩回幾乎是板上釘釘必勝的局麵,臨了還是被這小子翻雲覆雨。

獨生女兒錢紅紅突然失蹤這幾個小時裏他心急如焚,他突然就感覺自己老了,渾身的零件包括腦子變的反應遲緩,有很多事情開始想不明白,女兒怎麼會突然失蹤呢?女人失蹤前怎麼會跟黃一天在一塊呢?他們倆不是早就斷了來往嗎?

錢成貴不願意再相信自己的直覺,盡管當他從黃一天的眼神裏看不出半點做了虧心事的躲閃,他仍舊相當篤定口氣對黃一天說:“黃一天,就算我以前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錢成貴在這裏跟你賠不是了,隻要你把紅紅的下落告訴我,我保證以後絕對跟你井水不犯河水。”

黃一天見錢成貴此時一根筋,自知再怎麼跟他解釋也是白搭,不過他也明白,錢成貴肯定也是急破了腦袋想要盡快找到錢紅紅,可是錢紅紅到底去哪了呢?

黃一天腦子裏突然想起那晚賈仁貴帶人去酒店向自己挑釁一事,他不由得後知後覺在心裏想到一個問題,“賈仁貴怎麼會知道自己當晚在碧綠汀請朋友喝酒?”

那晚去酒店之前,他在路上遇到了錢紅紅,兩人簡單說了幾句話後各自分頭離開,他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難道說賈仁貴一直跟蹤錢紅紅的行蹤?在看到錢紅紅跟自己講話後這才妒火中燒跟蹤自己到酒店並立刻叫來人手向自己叫板?”

“對!一定是這樣!”

黃一天心裏不由一亮,否則的話根本解釋不通賈仁貴那天怎麼會突然找到自己請客的酒店?如果按照這個邏輯推理的話,很可能接下來的幾天裏,賈仁貴也一直在跟蹤錢紅紅的行蹤,當他發現錢紅紅居然跟自己和好如初,以他對錢紅紅的一片癡情很有可能做出衝動的舉動來。

黃一天口中不由自主說說了句:“難道是賈仁貴?”

一旁的錢成貴趕緊問他:“你剛才說什麼?賈仁貴?賈仁貴怎麼了?難道紅紅失蹤跟他有關?”

黃一天既沒有否認也沒有確認,而是皺眉對錢成貴把心裏的疑惑坦率說出:“錢局長,我懷疑賈仁貴這些天一直在跟蹤錢紅紅上下班,我更懷疑錢紅紅昨晚突然失蹤很可能跟這小子有關,因為那天晚上賈仁貴和我在酒店為了錢紅紅的事情鬧了一場,後來被人帶走,我聽說被教訓一頓後當時就放了。”

“怎麼可能?”錢成貴不信口氣,“紅紅是他的未婚妻,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黃一天,你別想存心轉移警方調查視線,我不會相信你的話。”

遇到這種不開竅的主黃一天真想掄起大棍當頭一棒把他打醒,他衝著錢成貴不屑看了一眼,無所謂口氣:“你愛信不信,你要是腦子沒病就趕緊想辦法找到賈仁貴說不準還能順藤摸瓜找到錢紅紅的下落,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也沒法子。”

黃一天突然又擺出這副油鹽不進的嘴臉,當真讓錢成貴感到真假難辨,不過他現在也是沒頭蒼蠅似的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四處找閨女,既然黃一天說了線索他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錢成貴在黃一天嘴裏並未得到比公安局更多的線索,不一會的功夫急匆匆離開,錢成貴剛走,又有人來探望黃一天,這回來的卻是胡雲諾。

瞧見黃一天坐在審訊室的簡陋木椅子上動憚不得,胡雲諾一進門沒好氣衝他質問:“你這是哪根筋壞了?到底幹什麼蠢事了?好端端的怎麼就進了公安局了?”

此時見到胡雲諾,黃一天像是見到救命稻草趕緊衝著胡雲諾求救:“胡姐胡姐你幫幫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幹,我是被冤枉的,你趕緊想辦法讓他們把我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