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樣的美女曾經睡在一個房間,竟然沒有發生任何事,黃一天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
胡雲諾看到黃一天一早上回來,也沒有看到司機,就問,你是怎麼回來的,打車?
黃一天還在想著秦衛紅的事情,無法在秦衛紅那邊發揮,身邊的女人可以說是自己的女人,那是可以為所欲為的,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把胡雲諾一把拉過來,拉到自己的腿上,大手很是不老實起來。
“幹嘛,現在是白天!”
“夫妻做事誰說一定要晚上,白天也不是一樣的效果!”說完,嘴也就上來,抱住胡雲諾啃了起來,吻著她的後頸、香發,一種幽幽微香的感覺令黃一天好興奮,移動她,將她輕輕放倒。
激動之後,黃一天還是忍不住把秦衛紅舅舅給自己的硯台拿出來仔細觀賞,奶奶的,這可是自己能不能把項目招商引資過來的關鍵啊,看看這硯台的顏色呈紫色,圖案是鬆鶴水草,除了入手特別沉以外,也無什麼特別之處,黃一天就懷疑是不是寶貝,是不是什麼贗品。
胡雲諾難得的見黃一天激動之後還有興趣拿出什麼破古董來看,她便笑著在一旁說:“你急匆匆的來一趟,就是為這個東西?”
“嗯,姐,你看看怎麼樣?”
黃一天把東西往胡雲諾的麵前一放,胡雲諾哪裏能識得這種東西,嘴巴一撇說:“我看不怎麼樣,也就是一個接頭的破玩意,值得你捧在手心當個寶貝一樣嗎?”
黃一天說:“胡姐,你不懂,這東西可是個稀罕物,你我都是門外漢,到底有多貴重,明天就知道結果了,你知道嗎,我為了這個東西,我昨天那是夾著尾巴求人才弄到的。”
胡雲諾很是不屑的說:“你花費很多精力我可以理解,但是怎麼看也不像是什麼寶貝,說不定是地攤的便宜貨,不值什麼錢!”
黃一天笑著說:“烏鴉嘴,如果真是這樣,我不是白費一番功夫了!”
為了確定硯台的價值,黃一天特意帶著胡雲諾一起跑了趟普水,在普水縣城有一家古玩店,黃一天是那裏的老客戶,跟古玩店的老板相當熟悉,黃一天帶著硯台來找古玩店的老板,就是想要確定一下,這方硯台的價值究竟是多少,如果是個贗品,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正是基於這一點考慮,黃一天考慮好,在去省城之前自己一定要親自跑一趟普水。老板見到黃一天過來,自然是相當的熱情,急著叫店裏的夥計過來泡好茶水,自己親自陪著黃一天坐在貴賓接待室裏。
古玩店的老板姓馬,待雙方坐定後,客套的寒暄說,聽說黃書記最近高升到了青龍,真是年輕有為,可喜可賀啊。
馬老板玩了這麼多年的古玩,連說話都帶上幾分古代文人的雅氣,說話不緊不慢,倒像是個古代穿越到現代的書生一樣,除了身上的服裝,一言一行都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跟現代社會不和諧的酸儒之氣。
此時,黃一天卻顧不得對馬老板講話風格的挑剔,趕緊小心翼翼的拿出常尚堂送給自己的寶貝遞到馬老板麵前說:“今天我來,隻要是請馬老板幫忙來了,還請馬老板幫我看一樣東西。”
做古玩這一行的人,聽了這話,心裏都有數,所謂的看東西,就是幫忙看一下貨物的真偽而已,一般來說,有些在這方麵造詣比較深的人是不太願意幫人家看東西的,畢竟這種事情其實還是比較耗費腦細胞的,但是對於一些所謂的大客戶,幫人家看看東西對於一些古玩店老板來說,也算是一種延伸服務。
馬老板小心的接過黃一天手裏的硯台,仔細的上下端詳了一會,嘴裏嘖嘖稱讚道:“黃書記,你真的不簡單,能弄到這個東西,好東西,果真是貨真價實的一方端硯。”
黃一天還不放心,問道:“馬老板的意思,這硯台是真的?”
“如假包換,而且這還是有些年成的東西。”
馬老板說著用手在上麵叩了幾下,然後拿起來對著硯台嗬了一口氣,做完這幾個動作後,他又仔細的端詳了一會硯台,說道:“端硯根據不同的坑口出處,其敲聲有所不同。最為名貴的是‘老坑’,硯石敲起來木聲十分明顯;而‘麻子坑’和‘坑子岩’硯台石的聲音介於木聲和瓦聲之間。還有一種叫‘斧柯東’的硯石敲起來帶有鏗鏘的‘金聲’,是近日收藏家追捧的熱點。”
他重新用筆敲了敲,“你聽聽,像什麼聲音?”
黃一天聚精會神聽了半天,除了“當當當”的聲音,其他什麼也聽不出來,於是搖搖頭說:“馬老板,我是個外行,聽不出什麼道道來,有什麼話,還請馬老板直說。”